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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時間點,西州城上上下下的屬官就來了這麼幾個。要說其中沒有貓膩,狗都不信。
張拯也不信。不用說,西州一干屬官必然是
“迫於”許敬宗的淫威之下,不敢和自己親近。但這些屬官可能忘記了,許敬宗作為這西州城的一把手能拿捏他們。
難道自己這個二把手就不行?派人嚇一嚇他們先。常言道,寧欺君子,莫惹小人。
許敬宗算不上什麼君子,但至少還在規矩之內。而張拯不一樣,張拯是紈絝。
二十歲的紈絝,正是當打之年。辦不了?那就別辦了!掀桌子對於一個紈絝來說難道不是非常正常的操作嗎?
望著親衛逐漸遠去,張拯抬手揉了揉臉頰,再次恢復了那一幅和煦的笑臉。
西州刺史府的屬官可以不來,但許敬宗和蔣幹必然是要到的。張拯不信這兩人會拂了自己的面子。
若是許敬宗和蔣幹連自己的喬遷之宴都不來,那就意味著他們是真的打算和張拯撕破臉皮了。
回到禮堂的主位坐下,對於眼前的大貓小貓三兩隻,張拯連搭理的興趣都沒有。
而前來赴宴的幾個刺史府屬官也很清楚自己在西州的定位。都是邊緣得不能再邊緣的小人物,自然也不會上來張拯跟前自討沒趣。
倒是叟無欺此人,自進門到現在氣度淡然得很,既不朝張拯諂媚,也不和周邊的官員攀談,一個人自斟自飲,頗有一番任他狂風暴雨我自怡然不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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