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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心並沒有因為白曉白的搖頭，就閉口不言，而是更加堅定了，要說清楚，講明白的必要性。

“我是一個既自私，又虛榮的人，而且。。。尖酸刻薄，脾氣古怪，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受的住。”

“不是。”

“我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姑娘，追求人的套路，我想。。。我比你還要熟練，所以最後你只會無功而返，又何必浪費時間。”

“不會。”

“我一直對你忍讓再三，不是因為對你有好感。是因為高一，因為這是他幫忙的條件。”

“我猜到了。”

索心扭了一下頭，表情怪異且平淡，繼續剛剛的話，“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收留湯圓嗎？因為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我想從中得到好處，所以才會這麼做。”

“不是。”

“。。。。。。”索心迅速的眨眨眼，有點無能為力了，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他怎麼還這麼死認一？！

白曉白一直保持微笑，聽著索心在絮絮叨叨，他的眼睛裡是帶著光的。

“白曉白，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數十年，你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小孩子，不是男人。”

“我喜歡成熟穩重，西裝革履的老男人，不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還有，你在我眼裡，就是溫室裡的花朵。”

“單純而美好，又不曾經歷過風雨。”

“可我，我會。。。不擇手段。”

索心越說，聲音越淡，眼神越是疏離，彷佛她說的不是自己，而是再說一個不曾相識的人。她心裡一直在告誡自己，“對，就這樣，就是要說出來，說出自己的不堪，那樣，眼前的美好就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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