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想了想。
“我們到劇場的時候,音樂會還沒結束,我們是被保安帶著去的後臺,一個負責人接待我,側面問我好幾遍,意思徐清泉是否幹了啥?
我說關於案情我們不能透露,不過目前看,死者只是跟徐清泉有關係,算是女友,想找他急著回去做個檢驗,排除一下嫌疑。
聽我這麼說,他似乎沒開始那麼緊張了,然後點點頭往外走,關門的時候,我聽著他在對講裡面喊,讓大提琴的替補上,最後這一首別再出錯,將徐清泉替下來,有人找他。
我想,這算是表現不好吧,我們等了好一陣,他們去找,才發現徐清泉在跟一個人聊著什麼,說了我們的身份,徐清泉才想起來這茬事兒,他說自己忘記了,光想著演出。
他說最近總是精神緊張,而且脫髮還嚴重頭疼,記憶力也不是很好,當著我們的面,吃了止疼藥,我記得好像是芬必得吧,然後問我們找他幹嘛,我們說了來意,他倒是沒有暴躁和牴觸。
只是非常驚訝,還仔細問了李麗出事的過程,沒有那種痛失愛人的悲痛欲絕,就彷彿知曉一個熟人出事,然後有些唏噓,僅此而已,之後我們去了省廳取樣。
等著出了結果,趕緊帶著他一起開車往回走,徐清泉坐在後排中間,我坐在後排左邊,他坐右邊,一路到沒有多尷尬,只是出事的時候,就一瞬間的事兒。
我睡的有些迷糊,就感覺到燈光耀眼,剛睜開眼,車子就旋轉起來,我只能盡全力將徐清泉的頭和雙手按在我腋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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