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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到底是什麼人。”

“冬暖，別問好嘛！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好了。”說完這句話，顧母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樣。她不能拿冬暖冒險，所以必須這麼做。

“母親，告訴我好不好，我已經長大了。”

冬暖只想知道為什麼，她莫名其妙被送到了人牙子那裡，進了護國公府。

雖然並沒有受什麼委屈，可是總覺得護國公的人對自己很特殊。她有自己的傲氣，即使心裡很慌張，也沒有哭鬧。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小孩子。”

“那母親就該永遠瞞著我嗎？”

“不會的，你以後就知道了。”冬暖聽到母親還是不願意說，心裡有些難過，可還是想要再試試。

“我自從離開了母親，已經病了三四次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若是母親要走了，那我...這輩子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了。”

看著眼前自己養大的小姑娘，她不是不願意帶冬暖，是不能。

其實算來她也是冬暖的仇人，也間接害了小姑娘的親生母親，現在聽著冬暖叫自己母親，想讓自己不要走，可是她心裡總是很愧疚。

就像以前一樣，她從來不敢同冬暖說太多話，看著那雙眼睛，跟南風十分相似，只要想起來那個場景，想起來自己親手刨開了南風的肚子，至今還是害怕不已。

“等到以後，我把事情解決了，咋們就能一家團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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