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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水水看到鳳焰的神色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

這十天他是從淑妃的打擊中走出來了嗎？

百水水擰著眉毛想不明白。

“為什麼蹙眉？”鳳焰問道。

百水水說，“你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鳳焰輕笑了一聲，“那多虧了你那天給我送了食物過來。”

百水水有點驚訝，似乎沒想到鳳焰會說這句話。

鳳焰微微彎下腰拉近了自己與百水水的距離，“得知北明暴亂我很擔心你。”

“那謝謝你擔心我。”百水水露出了非常勉強的笑容。

鳳焰嘆了口氣，“我一靠近你，你就會露出這樣的笑容，看得我很難受。”

“我的笑容？”百水水不解。

鳳焰說道，“你為了放走鳳寂都能假裝和我一起遊湖很開心，你現在怎麼就裝不出來了？”

百水水將目光看向了別處，沒再看鳳焰，“因為情景不一樣啊。”

鳳焰貼近百水水，快要觸碰到她的嘴唇。

百水水立刻伸出手將鳳焰推開了，“幹嘛突然離我這麼近？”

鳳焰伸出手握住了百水水的手腕，“你還敢推我？”

鳳焰將百水水扣在了懷裡，“你放走鳳寂的那筆帳真應該好好算算。”

“你都知道鳳寂是無辜的，那你還要算什麼賬呢？”百水水反問道。

鳳焰捏住了百水水的下顎，然後抬起，“就算鳳寂沒有殺了母妃和妹妹，但是他汙衊蘇家謀反，害死了蘇恆的姐姐，你認為這筆賬我不該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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