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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焰很兇。

百水水輕聲說道，“不好笑……”

鳳焰低頭看著百水水的傷口，雖然裹上了白布但是卻滲著淡紅的血絲。

鳳焰開口問道，“傷口還疼嗎？”

“有點。”百水水低聲說道。

鳳焰緊蹙著眉毛，彆扭的說道，“你當時速度太快，我收不住劍。”

他無心傷她。

但卻還是刺傷了她。

對此，鳳焰有著愧疚，但是一想到她為了鳳寂而受傷，他又很生氣。

“恩，我知道。”百水水淡淡的說道。

她的聲音又輕又淡。

她每次用這麼淡泊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鳳焰的心就變得很慌亂。

他總覺得百水水有的時候給自己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他甚至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感覺他下一刻就要被風吹散了。

鳳焰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他凝視著百水水，認真的說道，“水水，你不會有一天突然消失吧？”

鳳焰的問題讓百水水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百水水心中有些慌亂。

他為什麼這麼問？

他是猜到了些什麼嗎？

百水水眼中附著一絲淡淡的冷意，開口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鳳焰說道，“你總是給我一種飄渺的感覺。”

“恩？”百水水眼睛微微睜大。

她總是給他一種飄渺的感覺。

百水水想大概是因為自己不屬於這裡吧，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說起來，她只是靈魂佔用了這個身體。

確實挺飄渺的。

“可能是我仙氣十足吧。”百水水說道，“所以你才會有飄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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