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水水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知道他估計是不想說他做了什麼噩夢。

然而就在這時，鳳焰開口了，“夢見所有人都死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目光越來越黯淡。

百水水在他的眼眸中已經看不到任何的光芒。

“所有人都死了……”百水水低聲呢喃。

“嗯。”鳳焰凝視著百水水的面頰。

此刻忽然覺得他在夢中夢到的女子好像是她。

夢裡他尚未看到那名蹲下拂過自己的臉頰手的女子是誰，但此刻他總覺得是百水水。

“我也死了？”百水水問道。

“你沒有。”鳳焰用著比平日要深邃的眼神看著百水水。

百水水覺得有些不太自在。

“那你呢？”百水水又問，“你在夢裡也死了。”

“身受重傷。”鳳焰說道。

百水水聽了之後有些暗爽，但是沒表現出來，“還真是個慘烈的噩夢。”

他所說的所有人都死了應該是指暗文，蘇恆，隱逆，北弋還有梁瑾吟他們吧。

這些人對鳳焰而言都是很重要的。

如果這個夢變為現實，那鳳焰的結局可真是慘烈。

鳳焰沒說話，握著百水水的手漸漸鬆開了。

手被鬆開之後，百水水揉了揉自己手腕，鳳焰這才看見她的手腕已經被自己捏的泛紅。

鳳焰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力道太大了。

但是讓他道歉，他也說不出口，他只能用這懷有一絲愧疚目光的眼神看著她的手腕。

“我回房了。”百水水說道。

“一起用早膳。”鳳焰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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