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種理由質疑或者反駁我，這都沒關係，因為我本身就不是來說服你讓你相信的，事實勝於雄辯，事實就擺在那裡丟不了也改變不了。那天那麼多人看著，溫流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這把匕首插進了你爸的脖子裡，然後沈中正就死了，死的特別慘。我不知道溫流回來和你怎麼說的，反正那多人，你自己去問，去調查。”

說到這裡牧千里一拍腦門。

“對了，當時你爸跪在胡建波面前，他本是想求胡建波放他一馬，可是他話還沒說完這匕首就過來了，他倆離得太近，胡建波的一條腿也跟著廢了。你放心，我不可能為了騙你特意毀了胡建波的腿，而且他是怎麼殘廢的你自己也能查出來，到時候你自己看，看這匕首上的毒和胡建波中的是不是一樣的，反正吧，這事兒的真假全憑你一人的想法，你想讓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自欺欺人認為這是假的，那就當成是假的好了，沒關係，反正又不是我爸。”

牧千里無所謂的一聳肩，他要說的話全部說完了。

耽誤了一段時間，不過廖修並沒有催他。

“開始的時候我就說了，我只是來告訴你你那個瞎了的眼睛沒看到的事實罷了。”牧千里撐著牆站了起來，“溫流的遺物你留著吧，算是溫流最後給你和孩子留的東西，不過我得提醒下，那把靈器上的毒雖然被沈中正和胡建波的血衝的差不多了，但還有少部分殘餘，至於剩下的毒能不能毒死人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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