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身符。”廖修上前，以鞋尖點了點那僵硬的屍體。

殭屍未動。

確定安全，牧千里停下，倆手撐著膝蓋猛喘，不是這仗打的辛苦，是因為那殭屍嘴裡的氣味兒實在難聞，牧千里一直憋著氣兒，不然他就得把早上的饅頭全吐出來。

戰鐮被他收了起來，本想著如果使不出符就用這東西切了它，這殭屍比想象的要好對付，雖然不知道這符怎麼畫出來的，但確是遵從他了的意願。

他不想殺這殭屍。

“你只有在戰鬥時，才會有本能的反應。”廖修嘆氣，很遺憾殭屍沒能喚醒牧千里的記憶，也沒有太大的進展，得出的結論和以前相差無多，“考核的時候不知道你會怎麼切換，是自然形態還是戰鬥模式，如果是前者……”

廖修沒把話說完，牧千里已經聽懂了。

“我再試試。”牧千里吸了口氣，重新站直。

殭屍感應到生氣，卻因定身符的力量太大無從動作。

牧千里揚手，定身符解開。

殭屍再次撲來。

牧千里後退一步，殭屍不同於妖魔，它們是完全沒有思考能力，全憑本能，也不懂自保，

保護自己的弱點所在。

他面前的就是一個鋼鐵玩具罷了，就是氣味兒不好。

廖修退回到陰影中，繼續欣賞。

牧千里和那殭屍打了會兒，他無意殺它，只是想從上面找到點熟悉的感覺。

他不希望這次白來一趟，讓廖修白白計劃。

殭屍不知疲憊，一次又一次的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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