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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林啟習慣性地在洗澡時放會音樂。

雙手揉搓著抹上洗髮露的頭髮，思考著一些事情。

直播對自己來說，到底重不重要呢？

林啟向來不是一個急性子。

今天的直播雖然得到了不少收益，但這並不是完全依靠他自己。

沒有程雪瞳的影片引流，他不可能收穫這麼大量的關注度。

小芊也在這裡面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後半段的禮物打賞基本都是觀眾們用來支援小芊的。

說起來今天直播時間稍微有些長了，以至於沒能按照慣例陪涼子打遊戲。

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剛才涼子好像說下播後會和自己聊一聊來著。

林啟突然想起了這點。

這時手機的音樂播放戛然而止，微信鈴聲響了起來。

林啟往放著手機的洗手檯邊挪了挪。

螢幕上的通話申請人：程雪瞳。

額…我這…要接電話嗎？

林啟看了看一絲不掛的自己，手上全是洗髮露的泡沫。

鈴聲繼續“咚咚咚”地響著。

只是猶豫了一瞬間，他就沖掉了手上的泡沫，用毛巾擦了一下手，拿起手機，點選接聽鍵。

“喂~小陪玩，幹嘛呢，怎麼這麼久才接？”

程雪瞳還是那副標誌性的調笑語氣。

“額…我在洗澡，所以慢了一點。”

“洗澡？”

“你倆倒是挺同步啊！”

“誒，不對，你這怎麼還有噴頭噴水的聲音，難道說，你還沒洗完？！”

林啟有些尷尬：

“確實…洗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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