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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對了，徒弟在這裡要跟你認個錯，徒弟辜負了您的期望，沒有當好北帝……”

楊雲語氣平靜地說道：“我都知道了，冥界的事情本就是這樣，恩恩怨怨，爭論不休。

你能全身而退，保住一條性命已經算是不錯了，我怎能怪你。”

看得出，楊雲還是念著一些往日的師徒情分的。

“怎麼，你這是有事？”

我點了點頭。

“想找酆都府主商議一些事情。”

楊雲開啟客房的門，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請吧，府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我進門一看，冷凝香坐在茶桌前，手裡拿著楊仙桃派發的文書，看樣子她是早料到我會來找她。

這時她起身迎我，說道：“不要客氣，坐吧。”

我剛一坐下，楊雲就端著茶壺來為我們倒茶，完全是一副下人的姿態。

我顯得很是惶恐。

“師父……我自己來……”

楊雲愣了愣，勉強把茶壺遞給我，冷凝香則是在一旁微微一笑。

隨之楊雲退出門外。

冷凝香一邊喝著茶一邊笑著說道：“看來你還真是個念舊的人，但是時過境遷，人和事都是會變的。

楊雲以前雖然是北方的鬼帝，是你的師父，但是現在他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僕從，給主子和客人倒茶是他的本分，你不需要對他這麼客氣。”

冷凝香這話著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要知道楊雲之前對她是多麼的情深義重，也為她付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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