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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紀遠山再蠢,此時也醒過味來,頓時面色慘白,身如篩糠,伏於紀度腳下,卻是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些傢伙在從自己口中得知城中情況後,居然還敢如此無所顧忌,大張旗鼓地把綢緞從城門運,這哪是大膽的表現,分明就是在故意引誘城門守兵如自己所言般把他們連人帶貨給拿下了。
說得更明白些,那就是在釣魚執法!
這也就意味著,對方身份不凡,有著絕對的勢力能讓杭州官府無法反抗。
再想想近來杭州多了什麼人,他渾身都被冷汗給浸透,心中的恐懼就更不用說了。
紀度看出他的心思,又是一哼:「現在知道犯下大錯了?要不是當日樓外樓上有人認出了設宴款待你的其中一人乃是行宮裡的護衛,恐怕你我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然後正中其計呢!」
不得不說,他紀家在杭州不愧是地頭蛇,訊息什麼的就是要比別人靈通得多。所以才能透過一個小細節察覺到危險,從而迅速做出規避與應對。
可即便如此,紀度依然感到陣陣的心慌,如果只是隨皇帝而來的某個大人想要和自家過不去,想要做個為民做主的好官,那倒也罷了。
但要是這事背後真正的謀劃者是皇帝陛下,那真就是九死一生了……
想到這兒,他都猛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才擺手道:「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不得讓任何人再與他見面。還有他的妻兒……從今日開始,我紀家之中,就再沒有一個叫紀遠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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