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癢癢的。
溫別玉身體反射性地顫了下,目光正好瞥見桌上被畫了只松鼠的杯子,他愣了下:“這是……你畫的?”
“對照著圖片畫的。”俞適野給他展示手機裡的圖片。
溫別玉將兩者對比,更意外了,他還記得高中時候俞適野那一手火柴人畫技:“摹得很像。”
“那可能是因為,我用了個笨辦法。”
俞適野向溫別玉展示自己的“手藝”,他再度拿起量尺和筆,先量圖片,再量杯子,算好比例與結構,最後等比照搬過去。
溫別玉也啞然了。
理論上來講,這個方法確實能將畫摹得很像,就是挺累的,還是那種很無聊的累法。
他有些好笑,情不自禁問:“怎麼會想到這種方法?想學畫畫,報個班不就好了?”
他說著,拿起筆來,隨手兩步,將俞適野沒有畫完的部位給補完了。
俞適野環著溫別玉的腰,趁機說:“再畫點,給松鼠畫串丸子,讓松鼠臉頰嘟囔囔地嚼著丸子……對,就是這樣……還有旁邊,也再補點可愛的關東煮……”
都說到了這份上,溫別玉立刻發現了,雖然沒有停筆,但頗帶無語地問:“我哪裡像松鼠了?”
“實話就是哪裡都像。”俞適野笑了一聲。
“我教你畫。”溫別玉又說。
“不,我對學畫畫沒有興趣。”俞適野說,“我有興趣的,就是一點一點把東西描下來。”
這話說得奇怪,溫別玉側頭瞧了俞適野一眼,瞧見對方含著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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