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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下面的陸詵,聽到種諤之言,是深感著急,幾度張嘴,但旋即瞧了眼身邊的庭警,還是作罷。
因為事先就告訴過他一些規矩,除非庭長允許,否則的話,他是不能輕易發言的,之前種諤也未有打斷他的話,他自也不能去打斷種諤的話。
只是說他們都習慣於庭辯,就是你一句,我一句。
而當時雙方是處於戰爭,還是和平,這也是此案一個非常關鍵的論點。
如果是戰爭狀態,將軍是可以見機行事,出兵的影響也就不是那麼大。
這到底是否出兵綏州,所擔憂的也就是爆發戰爭。
張斐翻閱了下文案,然後道:“根據本庭長所知,在慶曆之時,我朝曾與西夏議和,並且簽訂契約,依此約來看,不應是處於戰爭狀態。”
不少官員是頻頻點頭。
種諤立刻道:“慶曆和議,確實給西北帶來二十年的和平,但也僅僅二十年,在嘉佑年間,西夏便擅自毀約,出兵犯境,而我朝也立刻停止歲幣,之後也是時戰時和。”
張斐又問道:“那麼慶曆之約,是否也因此作廢?”
種諤皺眉道:“朝廷對此並沒有明言,我也不大清楚。”
張斐點點頭,也就不問了,轉而問道:“種副使之所以能夠掌管青澗城,是因為陸知府的舉薦?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種諤先是一愣,這話題跳躍的有些快,點點頭道:“是的。”
張斐又問道:“在這期間,種副使與陸知府的關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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