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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一直都是支援法制之法的,目的是希望在新政最初的階段,法制之法能夠為自己分擔一點火力,亦或者想借此攪亂他們保守派的陣營。
至於說,有人擔心法制之法也會給新政帶來麻煩,王安石對此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他就不認為這真的能夠成功。
巧了的是,張斐也是這麼想的。
張斐也從未寄望於自己的四堂課,就能夠得到所有人的支援,就能夠解決朝堂分裂的局勢,就能夠解決朝廷的弊政。
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但他比王安石還要狠,他的要求非常低,沾點便宜就行了。
如果說他的四堂課就換來一個立法改革的契機、視窗,那甭管最終改成什麼樣,亦或說只是動了一點皮毛,他都覺得這非常賺的,沒有必要去強求太多。
而趙頊之前對此也並沒有準備,可一看這大好局面,他就想趁勝追擊,一舉將此事落實。
這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但是張斐認為這隻會招來更多人反對,若強行推動,也一定會在執行方面出問題的,到時他也會因為被人捧得太高,然後摔得是粉身碎骨。
他對此的基本要求,就是我上完這四堂課,我還能活著。
那就足以。
在這基礎上,能賺一點是一點,就是賺不到也沒有關係。
因為他跟趙頊都還很年輕,是有資本去跟對方耗的。
所以說,如今這種情況,也都在張斐的意料之中,前面這兩份名士報,其實就是寫給朝廷官員、士大夫們看得,其中政治意義居多,至於普通百姓,即便認字的也看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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