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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瓢飲,程逾白直奔莨風亭,衝上高處對著奔騰的昌江大口喘氣,隨後把自己關進一間小門。小七聽到動靜,拎著醫藥箱衝進小門的時候,程逾白已經吃不住力,躺在地上。
鮮紅的血一點點泅出白襯衫,暈染成花。
小七二話不說,強行扒了他的上衣,給他包紮止血。
“又打拳?又打拳!這個月第幾次了?你就不能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嗎?真搞不懂你,把自己弄死了,還有第二條命來推進百採改革嗎?”
也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他好幾晚不睡覺在外面鬼混,回來就高強度的發洩,可想而知後果是什麼——傷口又一次撕裂了!
“我看你不是瘋了就是傻了,難不成被人下了降頭?你不是說匠人的手最重要,絕對不能受傷的嗎?”
他已經很久沒有打拳了,閬風亭後面這間十平方的拳室,是他鮮少踏入的地方,只當他有什麼不痛快又無法透過手作發洩的時候,才會進來。
小七憋悶得很,問他:“你老實交代,颱風來的前一晚你到底去哪了?”
程逾白嫌他囉嗦,推開他自己來。想到那一晚,多少有點慶幸,幸好她在臺風過境前一晚,把庫存都轉移了。只是那個獨自一人靠著貨車自說自話的畫面,長久地留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小七氣呼呼叉著腰,一瞬不瞬盯著他。
程逾白被盯得發毛,不耐煩道:“強徵內調怎麼辦?我可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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