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兩個孩子:“你很天真,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就忘記這一點,放心投胎吧!”
兩個孩子還在出神地嘮叨。
“爹跟我們說水底有糖果,可我們來到水底,什麼都看不見。我心裡很不舒服,恨不得爬出水面來。爹按住我的頭,對我說,我們馬上就要來到另一個世界了,這裡真有糖果。可我醒了過來,不見糖果,只見爹手裡握著刀子,天天圍著我們轉。
我一動不動地繼續傾聽她們的聲音。"你知道嗎?那兩個孩子是我的鄰居,我叫他們‘小猴’和‘小猴子’!""我不認識他們,他們都是我的鄰居呢?""是的!兩個孩子說話都很空泛,很木然,好像在陳述著一個故事似的。
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兩個孩子在地上爬來爬去,身子歪歪扭扭、搖搖晃晃的。他們跑得那麼快,跑到哪兒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我知道,他們在玩什麼!於是,它們就在我的身邊打轉。
“爹帶我去山上找糖果,又把我們丟進水潭。娘臉色顯得有些發白。爹哭哭啼啼地跟娘一起跳下水潭。”
兩個孩子邊讀邊在我身邊轉來轉去,這張照片陰森恐怖到了極點,使我不知不覺打了一個寒顫。
我沉默良久,最後掏出打鬼鞭,再幾鞭甩開。只聽“啪”地一聲,兩個孩子被打得粉碎,他們都倒在水裡。我也倒在水中,只感覺到水很涼。我想,這也許是因為我受傷太厲害吧。最後,天地一片寂靜,兩個孩子不停地爬上爬下,向水潭裡爬行。此時我默唸咒語-鎖魂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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