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這時沉默了起來，也許是這樣，也許有些複雜的因素才會這樣的。但是，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連林詩華也說不太清楚。

要理清楚一件事，說簡單也複雜。只要認真面對就會簡單。

宋萬里沒有覺察到林詩華的不同之處。當然，一個女人愛一個女人，絕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有男子氣概，而是對方是女人。

有些人選擇性別，有些人選擇某個人，無關乎性別。

林詩華是什麼情況？想這個問題令宋萬里有點頭痛。他從來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湘羽潔相當無辜地看著宋萬里，眼中露出真不關我的事的神色。她說：“我和華姐並沒有相識多久。她不應該是因為我的出現而離婚的。”

宋萬里說：“那就是我們的婚姻出現問題了？如果是這樣，我倒是希望是你出現才會出一這樣的局面。”婚姻如果出現問題，會出現什麼問題？他們一直很開心，即使有過爭吵，也不會超過半小時。大多數情況是沒有什麼爭吵的。難道是因為不屑於爭吵，你讓我，我讓你，這樣和諧了事？

和諧是不是能夠穩定？而這，會不會是一個問題？會不會是因為不在乎對方，所以連爭吵也不費力氣，只是安穩地生活？

不爭吵是不是因為林詩華有愧疚？愧疚於她並不愛宋萬里？陳如海說到底是愛女人，還是不愛宋萬里的時候，林詩華才似乎領悟到，這真是一個問題。她愛嗎？愛吧。即使並不像李秋水那樣刻骨銘心。但是宋萬里愛意從未有變淡，倒是林詩華慢慢地有意沖淡他們的感情。共同生活了這麼多年，的確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問題。但是如果有了孩子，一切都會不一樣，她得對自己，對小孩，對宋萬里有影響。至於是壞的影響，還是好的影響，她不知道，內心對未來充滿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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