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海還是一本正經地說:“下午我看看他的女朋友是何方神聖。到時拍張相給你看看。你要不要看?”
陳鳳怡連連擺手,說:“我不要。不要多事。”
陳如海卻似乎是自說自話地說:“我還是拍吧。至少看看你到底敗在什麼樣的人手上。”
陳鳳怡說:“別扯這個了。怪不好意思的。”陳如海說:“兄妹之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生大事,是大事,不是小事。”
陳鳳怡說:“怕了你,你吃了趕緊走吧。”
陳如海說:“你去不去?我和昭陽約好半小時後,宋萬里過來接我們。”
陳鳳怡說:“又拉上我幹什麼。我都說了下午要去面試。”
陳如海說:“好吧。開心點。還有一大片森林。”
陳鳳怡嘿嘿地說:“不知你說什麼。你呢,一直說我,我的大嫂現在在哪裡?”陳如海笑著說:“我有妹夫了,大嫂自然便出現了。”
陳鳳怡說:“又說這樣的話。以後不要說了。搞得我像個罪人一樣。”
陳如海說:“好,不說了。我也該走了。這段時間總是很趕。”
陳如海走後,陳鳳怡慢慢地吃。有陽光的房子,住得舒服。但沒想到剛住進來便遭遇到一個無言的結局。昭陽還不知她現在的心意呢,失敗。
昭陽送陳如海回到住處後,慢慢地踱步回他住的地方。
晚風很暖,他希望有點涼風。
終於要奮鬥了。昭陽覺得久已遠離的運氣似乎在今年回到了身邊。有了方雪,也即將有事業,雖然他只不過是參與者的身份。但這很鼓舞他。雖然還有很多東西要學,有很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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