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腦海出現湘羽潔的像拿著劍一樣拿著傘的身影。他睜開眼,搖了搖頭。腦海裡又出現楊雪欣的印象。莫非是報應?他突然覺得有點好笑,好笑在於“報應”二字。
報應就報應,想,又不是犯法,何況他又不是在想犯法的事,而是在想不可能的事。
為什麼不可能?不是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嗎?不過,如果有心的人都可以成事,這世間大概不會是這樣的。
高鐵上客人都不怎麼說話,大概都是夜班車,睏倦而乏力,這樣的環境,又沒其它東西分散注意力,所以他還控制不了自己的肆意想象了。
想起不久前重聚的方雪,幾年前來了又走的唐文嬌,一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對他有好感的楊雪欣,還有剛認識的湘羽潔。她們顯然離他很遙遠。
她們都比相親的姑娘漂亮多了,可是那些相親的人都懶得和他說話,懶得搭理他,真是奇怪了。昭陽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有讓人愛的品質,眾多相親的人至少有一個理應感受得了。如果沒有讓人愛的品質,為什麼楊雪欣會把秘密告訴他呢?
他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而又為什麼會出現問題是呢?
有人說想多無用,又或者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無論如何,哪一種的思考都會讓時間過得飛快。昭陽在這一路的思考中,驚覺高鐵已經不知不覺到達了廣州。
回到惜別了二天二夜的房間,開啟門,開了燈便看到白鶴芋生長如常。綠色植物總會讓人感覺舒服而自然放鬆。昭陽一邊放下揹包,一邊想,別人養狗,他種一盆花。這倒是有趣得很,想到此,他不禁便失聲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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