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此生再也不會見到她了。昭陽想。可是,見到她又能怎麼樣?這麼長的時候,情意朦朦朧朧,如水中月,不道破,也不讓石水在水中泛起漣漪。莫名其妙,不可思議,昭陽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個詞:“憨居。”
二個多小時的公交車程的確有點遠,遠到讓昭陽慢慢地從方雪的影子清楚地浮現眼前,她過得很好,這樣就好,非常的好。她過好,他應該感到開心。
不過昭陽的開心慢慢地消散。就像方雪的影子也慢慢地消散一樣。以後是否還會見面?為什麼要見面?他又不再想去轉回來做室內設計了。
不過,方雪似乎較以前更有氣質了,他都不敢直視了,遙不可及。她不會再和他說生活的煩惱了。她不需要,不是嗎?此後都是二個世界的人。時間過得真快啊。
可是,二個多小時又是如此的——長。時間的長度甚至可以在刻意迴避方雪和他的失敗之後,讓昭陽重溫了一次與唐文嬌的交往——如果這也算交往的話。
幾年過去,唐文嬌沒有聯絡過昭陽,昭陽也沒有再聯絡她。甚至他把她的聯絡方式都刪了。可是,某天,他突然想起,還寫了一封要撒回的信給她。她的小孩應該讀小學了吧。也許讀完小學了?
他這才想起,原來並不知她的小孩有幾歲了。甚至唐文嬌幾歲他也不記得了。
記起如何,不記起又如何?於昭陽,有任何的益處嗎?還是多幹活,賺多一點才有益。至少對社會也貢獻了一份力:工人總要開工,開工總要看圖紙,甚至預算也是要圖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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