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從方雪那離開後,在公交車上思緒變得很凌亂。
昭陽不知不知不覺地想起第一個專案,那是一個小小的咖啡廳。這個咖啡廳因為曾老闆提起,弄得昭陽有點舊夢不須記的感嘆。
然而,因為是舊夢,所以在觸動記憶的時候,便會自然而然地記起,而且是清晰地記起。回憶的河水,想剎也剎不住。而河水,抽刀斷水,水還流。
回憶不是那沾滿灰塵的衣服,放下便可以洗乾淨。昨晚雖然畫圖而晚了睡,本該是倦極而沉睡的,卻依然做了一個足可以驚醒他的夢,輾轉之間,半夢半醒,像極了夢遊。在這種狀態,不可能不會晚起。
那淡淡的憂愁,就像枷鎖,甚至把最後一枚鑰匙也毀掉,並且以為此生此世已然安全。
只是世間變化萬千。昭陽突然覺得很疲倦。昭陽來時已經在公交車睡著了,回時又要在公交車睡著?不。他無法不想起最後的大學時光。因為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簡直有點不像真的。
在整個大學時光,沒有更多的事發生,或者因為它太沒心沒肺。或者昭陽已經習慣了處之坦然。或者大學時代留下了太多他渴望的生活。或者那幾年的分分秒秒都值得回味。
離開學校後,昭陽沒再想起什麼。沒有戀情,沒有激動的時刻,也沒有激情的時刻,甚至沒有笑到肚子痛的時刻。
有點特別的事是到大三的一天,那天下了一點雨,而他有點咳嗽。早上不知什麼原因令他早醒了,一醒來便大咳了一會,然後去搞清潔。當時他勤工儉學的方式是在學校的後勤部做清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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