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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
血城。
一杆旗。
無邊無際的死寂,眾人彷彿在共同見證一場神聖且獨一無二的儀式感。
上帝啊,多麼荒誕……
一個華夏漢奴孤獨地站在深淵之上,祭奠逝去的戰友,身後是體無完膚的天神冕下,遠處是面目猙獰的神明,滿城是無數沉默的人民。
默哀嗎?
不,這種沉默更像是無聲的懺悔!
顧長安的聲音低沉而疲憊,緩緩地說著:
“小時候經常跟你們吹牛,有朝一日肯定會騎在蠻夷頭上,我做到了,可惜你們不能陪我享受風光。”
他轉過身,漠然望向地面血淋淋的女人。
“你……你想讓我求饒?”拓拔天下痛不欲生,一邊說話一邊吐出咬碎的牙齒,聲嘶力竭道:
“東土神州是世界上最骯髒,最低劣的民族!”
“殺光,殺光!
”
民眾極盡全力壓抑情緒。
望樓千絲萬縷的劍氣凝聚成一把榔頭。
砰!
顧長安掄起榔頭平靜敲在女人的後腦勺。
血漿爆濺,腦袋塌陷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拓拔天下像一條扔進油鍋裡的泥鰍,劇烈抽搐了兩下,趴著發出“嗬嗬嗬”的怪笑聲。
砰!
又一榔頭錘爆左臉。
帶血眼珠子彈出來,半張臉連同骨頭都稀巴爛,模樣慘不忍睹。
拓拔天下只顧傻笑,早該痛到昏厥或者一命歸西,可她始終還有意識,清楚感受到那種疼痛到無以復加的滋味。
沒有求死,沒有求饒,是她作為王僅剩的一點可憐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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