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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春生奇怪:“你堂哥是工商局的,又不是教育局的,你去問他,他能說什麼,再說了,他一向瞧不起咱們,見著咱們上門,就好像窮親戚來沾他似的來了,還是別去他們面前丟臉了。”
羅永遠雖說之前是幫過岑家進城,但態度也不好,實在是礙於親戚情面,和老一輩的交情,不然羅永遠是不願出這個手的。
現在岑家來城裡也十來年了,這些年等閒不往羅永遠那裡去,也就是岑天華受父母之命,往那裡拜個年,也是手裡拿足了東西去的,不敢空手去。
遇到事的時候,去求過兩回,幫雖都幫了,只是那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嫌棄之意溢於言表。
所以岑春生是不願意去羅永遠家受冷的。
羅玉芬頗有種揚眉吐氣的快感,笑道:“那是以前,現在咱們嘉嘉考了全縣第一,怎麼不能去我堂哥那裡坐坐了,說是去請教,實際是為報喜去的,讓他也知道知道咱們家也有那會讀書的人,叫他少狗眼看人低了,這往後的日子還不定誰家比誰家好過呢,他再怎麼當官,那官位也不能世襲不是,咱們嘉嘉這般厲害,將來說不得比他還強呢。”
岑春生一聽這說法,瞬間身上的骨頭都輕了。
這些年羅永遠那張充滿嫌惡之色的臉,不時的浮上心頭,每每想起都叫岑春生難受至極,不過,更多的卻是自我嫌棄,嫌棄自己,嫌棄自己生的子女小輩沒有一個爭氣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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