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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今無言以對，她沉默著，嗓子都跟著疼，更說不出話。

陳秦讓她說實話，她要說什麼實話，不是都知道了麼？

「溫今，還是不能對我說實話，是麼？我等這麼久，你一句真話也不願意給我？」

「不是……」溫今舔了舔嘴唇，艱難吐字，「陳老師，對不起，很抱歉。」

「你只會說這些？你的道歉是真的麼？」

「是的，陳老師，我是真心向你道歉。」

陳老師對她很好，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剛開始，她也騙了陳老師，利用陳老師善良，博取他的同情，獲得他的幫助，這點，她不否認。

她很抱歉以這種形式算計了他。

陳秦並不想聽她說這些，啞著聲：「溫今，我問你，你有沒有喜歡過我？一點點，就問你一點點。」

溫今死死扣著手指頭，很久沒說話。

陳秦真的失控了，他不願意承認也得承認，他嫉妒蕭傾聿，憑什麼蕭傾聿能夠讓她乖巧順從，而他只能被拒絕，一次又一次，他以為自己有耐心可以慢慢融化她的盔甲，他還有時間，還能慢慢走進她的世界。

可剛剛蕭傾聿徹底擊潰了他的幻想。

溫潤的眸子漸漸染上不甘的情緒，他隱忍多時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溫今，安慰我的話你都不願意說麼？」

「陳老師，我一直很尊重您，我沒有……」

「行了，我知道了。」陳秦自嘲一笑，心裡頭沉甸甸的，情緒被拉扯著，他在這一刻才恍然醒悟過來，他以為能融化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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