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個身體…
都在吸引著她。
是這樣的嗎?
當然。
毫無疑問。
愛意 < 藏鋒〔重生H〕(清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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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意 < 藏鋒〔重生H〕(清歡)|PO18臉紅心跳
愛意
兩人的嘴唇不知什麼時候便貼在了一起。
這一次,依舊是喬曼主動,但卻不帶任何勾引的意圖,純粹是隨心而動。
眼前這個男人吸引著她。從頭到腳,從內心到身體。
她想吻。
便吻了。
喬曼輕輕踮起腳,仰著頭含住了男人乾燥溫熱的唇。她伸出舌尖,描摹著男人的唇線,像一隻乖順的貓兒,在探尋新的領地。
另一邊,被男人引到某個位置的小手也開始輕柔地打起轉來,一圈一圈的,讓平靜的湖面泛起片片漣漪。
“沈鋒……”
喬曼含著男人的唇瓣,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
不是三爺,不是鋒哥,拋開兩人的身份,拋開以往那些沉重的回憶,站在她面前的,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她喜歡的男人。
喬曼耳邊又一次回想起男人上一世最後說出口的話。
他說。
「喬曼,你贏了。」
「我的命,我的心,都給你。」
然而於喬曼而言,在這場兩世的愛的戰役裡,她其實早已輸的一敗塗地。
男人用自己畫下了一個牢籠,任她鑽入其中,一點一點蠶食著她的心,讓她心甘情願把自己都賠了進去。
海水一波又一波,前赴後繼地泛起浪花,浪花的聲響拍打沈鋒在耳邊,如同心裡有花綻放。
他聽見面前這個倔強又好強的女人,這個總是能讓他妥協而無可奈何的女人,這個兩輩子他都無法放下的女人,終於說出了他等待已久的話。
她說。
“沈鋒。”
“我愛你。”
喬曼的呢喃消失在兩人的唇間,男人咬住了她的唇,如同蟄伏的獵手咬住他盯了許久的獵物,卻捨不得一下子吞進肚中,只含咬著,用唇舌,用牙齒,將嘴裡的軟肉不輕不重的舔舐,啃咬,卻又帶著難以掩飾的欲動與渴望。
灼熱的呼吸交織在兩人的鼻尖,一雙大掌不知什麼時候挪到了喬曼的身後,撫摸著她的腰背。
那雙手充滿著力道,那力道可以為她抵擋攻擊,可以為她打鬥傷人,也可以如現在這般,將她按向面前的寬大胸膛,緊緊相貼。
“唔啊……”
喬曼還想說什麼,但沈鋒明顯沒有給她機會,他的舌以不容拒絕的強勢啟開了她的雙唇,長驅直入,卻又帶著小心翼翼的珍惜,一點一點掃過她的牙關,她的上顎,在她柔軟的內壁上逡巡,留下自己的印記。
“嗯……”
嘴唇失守,身體也不能倖免。
喬曼本穿著中長寬鬆的兔毛毛衣,腿上裹著長靴,整個人筆直又高挑。而男人的手不知何時鑽入了她毛衣的下襬,在她的雙臀上輾轉揉捏,讓喬曼忍不住輕哼出聲。
“這一次…… ”
沈鋒牙齒輕輕在喬曼的唇上碾磨,沙啞的嗓音從兩人交纏的唇舌間溢位。
“我能信你嗎……小騙子?”
你抱著什麼樣的目的而來,我不在意。
你有著怎樣的過往,我不在意。
你想透過我得到什麼,我也不在意。
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記在耳朵,聽進心裡。
因為我在意。
女人的睫毛顫動,一雙桃花眼隔著細密的小扇子,上挑著向他看來。
這個‘騙’,指的是是什麼,兩個人心知肚明。
“你不信……就算了。”
喬曼抿住唇,不解釋,也不多言,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卻露出一絲受傷和委屈。
兩輩子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告白,卻被人懷疑,任誰都會心裡不爽。但喬曼也認栽,誰讓她的確理虧,誰讓她騙了他那麼久。
旖旎的氣氛眼見著消散,沈鋒卻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幽幽的喟嘆。
“你呀……是不是就是吃準了我?”
吃準了我……從來拿你沒辦法?
喬曼感覺自己的鼻尖被人捏了捏,然後兩隻大掌便從她的腋下穿過,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呀啊……幹什麼!”
眨眼之間,她便被男人提了起來,整個人懸空坐在了欄杆上。她只能緊緊攀住男人的手臂,否則往後一仰,說不定就會倒向海中。
然而這個姿勢,剛才還需要墊著腳抬著頭才能看到男人的面孔,此刻坐在船舷上,兩個人面對著面臉貼著臉,她能夠清晰而貼切地平視男人,也因此看清了他眼裡掩藏的話語。
“還一點都說不得了?”男人貼著她的額頭,出氣般地又咬了一口她的唇,“我說不信了嗎?嗯?”
“老子從來沒在一個人身上栽過兩次……”
“說你一句……還說不得了?”
兩輩子栽在同一個人身上,沈鋒從來沒做過這麼虧本的買賣。
喬曼這一回終於笑了,笑得嬌俏,在黑夜裡都宛如春花綻放。
“是呀……就是說不得,”她抬手,樓主男人的脖頸,宛若承諾般的撒嬌道,“因為……你說什麼……我都會,當真的呀。”
上輩子,你說你把你的心給了我。
我信了。
現如今,我也把我的心,送給你。
你要收好啊。
這一夜的夜空萬里無雲,無數的星星在遙遠的天空閃耀,而沈鋒此刻漆黑的眼中也閃過星子的光芒。
“好。”
他低頭吻住女人的唇,這一次,兩人都不再隱藏,愛意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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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關係(H)
“那……唔嗯……我們現在……”一吻作罷,喬曼望著男人,故意眨著眼問道,“是什麼關係呀?”
“你想我們是什麼關係?”
沈鋒此刻眉眼舒展,手指磨砂著女人的後頸,也故意回道,“金主和金絲雀?”
“……哦?”
喬曼的聲音變得危險,手指也順著後頸滑向前,捏上了男人的臉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膽子見長啊……”臉上的肉被捏住,這對沈鋒絕對是新鮮的體驗,畢竟從沒有人,敢在獅子頭上拔毛。
然而他不覺得痛,反而覺得有些癢,像一隻小貓伸出肉爪在他臉上撓了撓。
“那就是大壞蛋和小騙子……”
沈鋒改口,“天生一對。”
“大壞蛋?”喬曼手指磨砂著男人幾天未刮而冒出的胡茬,“看來某人……對自己認識還挺深刻的嘛……”
“不過我是……小……什麼?”
“嘶——”
臉上的軟肉這回被捏得痛了些,沈鋒知趣的改口。
“說錯了……是大……灰狼和……”
“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