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著身體,將下巴擱在他的膝蓋上,一雙桃花眼裡帶這些責備,更多的是關心和在意,「知不知道……我會心疼的呀……」
“隊長,是……鳶尾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方媛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韓沐城的臉色,叫他有些恍惚,輕聲問道。
韓沐城回過神來,手已經被包紮好了,只不過方媛可還握著,女孩的手很秀氣,小小巧巧的,不像喬曼的手,和他差不多大。
“沒事,”韓沐城沒有回答方媛可的問話,只是淡淡地抽回手,捏了捏鼻樑,“謝謝咖啡,你先出去吧。”
“……好。”
方媛可咬了咬嘴唇,還是聽話地走出了隊長辦公室。
時間彷彿靜止了。
韓沐誠靠在椅背上,除了耳麥中傳來的隱約聲響,似乎其他的一切都抽離開來。他的視線移向辦公桌邊立著的相框,裡面兩大一小三個人笑得恣意又開懷。
因為他的不小心,已經弄丟一個人了。
現在,另一個,也要離他而去了嗎?
韓沐誠自嘲地笑了笑。不管如何,既然已經決定了,他便不會後悔。
縱然失去一切,他也要將沈鋒抓住。
他木然地靠在椅背上,自虐般地聽著耳麥裡傳出的陣陣喘息。
喬曼關了水龍頭。
她環顧了明晃晃的浴室一圈,發現除了一張浴巾,別無可以裹身的他物。
站在全身鏡面前,喬曼望著鏡中自己被熱氣燻紅的雙頰,眼中有些複雜。若乍一看去,確實比平日裡更多了些面露桃花的嬌媚模樣,也不知道這副樣子,能不能把男人勾引到手。
雖然單方面宣佈和韓沐誠分手了,但立刻無縫銜接另一個男人,喬曼內心還是有些牴觸。更何況這還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一個艱險萬分的任務。
算了,就當是免費嫖了只鴨吧。喬曼默默地做著心理建設。
而且,還是一隻據傳身家上百億的鴨子。
白嫖,她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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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鋒(微笑):嫖了還想不給錢?(掏出枕頭下的槍)
喬曼(搖頭):不不不,不敢。您要多少?我給,我給還不成嗎。
沈鋒(繼續微笑):不多,把你自己當給我就行。
見縫插針寫了一章短小君,下章一定燉肉。
PS:這兩章都是回憶。
金絲雀(微H) < 藏鋒〔重生H〕(清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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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微H)
沈鋒並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被打上了“金鴨”標籤,他正靠坐在床上,翻看著一本外文書籍。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讓原本顯得凌厲的臉都柔和了幾分。
喬曼視力不錯,一眼就看到書封燙金的標題,《Das Kapital》,資本論。
喬曼認出了上面寫的德文標題,在心中默默腹誹這個男人的裝逼。
一個成天舞刀弄槍的黑幫頭子,在這四下無人的夜晚,卻要裝得好像是滿腹墨水的讀書人?古人說缺什麼就想要什麼,果然沒錯。
喬曼努力回憶著遙遠的政治課堂上老師講的內容,縱然鄙視男人的裝模作樣,她還是打定主意一會兒得找找共同話題。
沈鋒從書中移過來的視線讓喬曼收起了胡思亂想,她一手抓著極易滑落的浴袍,一手後知後覺地敲了敲開著的門。
“我、我可以進來嗎?”
經過了讓人不安的幾秒沉默後,喬曼聽見了男人從嗓子裡發出的輕笑。
“進來吧。”
這是一間簡單的主臥,沒有多餘的陳設,但無論是手工編織的尼泊爾地毯還是梨花木包邊真皮的傢俱都彰顯著主人的品味和佈置者的用心,喬曼心想,不是據說只在正安呆幾天嗎?怎麼這處公寓好似早就準備好了一般。
不過一想到眼前是大名鼎鼎的沈三爺,許多事也都不奇怪了。
“知道怎麼做麼?”
喬曼聽到男人問道。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喬曼垂眼盯著地板,將自己憋紅了臉,才揚起頭,“知道。”
溫暖的燈光下,僅裹著一張浴巾的女人俏生生地立在床尾,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如玉光潔,似是有些冷,她雙肩微聳,鎖骨也因此變得分明起來,而浴巾邊緣難以掩飾的豐潤連帶著那延伸到浴袍裡的溝壑,也隨著她的動作呈現在沈鋒面前。
一張鵝蛋臉洗去了髒汙,露出了原本白皙美豔的樣貌。而她上挑的眼尾泛著些微紅,襯得一雙黑亮的桃花眼更加勾人。
就是這個眼神。沈鋒心想。
不甘的,倔強的,帶著生機勃勃的力量,以及渾然天成而不自知的媚意。
他見過的女人很多,想要誘惑他的女人也很多。
但是這還是第一次,讓他光憑一個眼神,就產生了衝動。
本想留給女人最後一個機會選擇離開,作為他難得的仁慈。但既然她自己選擇了留下,無論原因如何,結果於他而言都並無區別了,
沈鋒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
他是天生的掠奪者,送上門的美味,又為什麼不享用呢?
眼前的女人咬著紅豔的豐唇,抬手緩緩扯下了浴巾。
沈鋒雙眼微眯,緩緩闔上了手中的書。
喬曼光腳踩在地毯上,一點點走近了床邊。
男人的視線在她的身上睃巡,由上至下,像審視一件藝術品,評判著她的價值。
這樣的視線太過直白,直白地讓喬曼有些羞赧。但好歹也是吃過豬肉的人,心中默唸著速戰速決,她膝蓋觸上了床,伸手朝男人的胯下探去。
蟄伏在草叢裡的巨物微微抬頭,儼然不似主人的不動聲色,被喬曼的手觸碰到,還生龍活虎地彈跳了兩下。
喬曼心中給裝模作樣的男人再貼上了一個標籤。
男人穿著寬鬆的居家褲,薄薄的一層,什麼也擋不住。緩緩甦醒的肉棒斜著支稜起來,又粗又長的形狀讓喬曼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
這麼粗,會死人的吧……
喬曼再一次後悔了,後悔自己拼這一口氣,把自己給賠進來了。
“怎麼,小金絲雀,害怕了?”
男人靠在床頭,懶懶地看著她,“不過現在想逃,也逃不掉了……”
下巴被男人拿著書脊抬起,喬曼被迫抬起頭近距離地望著沈鋒那張深邃凌厲的臉,他的雙眼猶如黑潭,深不見底。
“進了我的籠子,那就只能……乖乖讓我操了……”
下一秒,喬曼的肩膀和腿同時被男人隔著被子壓住,整個人翻倒在了床上。
常年訓練培養的反應讓她差點反手朝沈鋒打入,但好在她及時卸了勁,讓動作看起來就像是無力的掙扎。
“如果想飛走……”身體被制服,喬曼趴臥著,感受著厚厚的書脊劃過自己的手臂,腰窩,臀縫,直到分開她的雙腿。
昂揚的硬物抵在腿間,蓄勢待發,而耳邊,男人尚說著玩笑般的話,“那我就只能,折斷你的翅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