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她連忙搖頭，黑暗中他冰冷的目光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逝，還是成功的驚醒了她心底的恐懼，笑容也變得牽強。

“抱歉。”他垂下眸子，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縱使心中有許多疑問，現在也不是開口的時機。葉凝雪揚起聲音用輕鬆的語調說：“真的沒有！昨晚你一個對付五個，超級厲害。我要是……能這麼厲害就好了。”話音一頓轉換成另一個句子。

她本來想說她要是一個單身的女孩肯定會愛上他，難道不是這樣嗎？她在猶豫什麼？還是說，她已經結婚了。所以潛意識才阻止了她說這樣的話。

沈風眠揉了揉她的頭髮，收下了這不走心的安慰。

空調無聲的站在角落給治療室內傳送暖氣。

辦公椅轉動時發出“吱呀呀”的響聲，醫生翹著二郎腿轉向躺椅的方向。

“所以說昨天晚上，他又出現了一次？”肖醫生問，“上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

“嗯。”沈風眠躺在那裡，合上了眼睛，“七年前。”他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候的他被幾個看不起黃種人的白人刻意找茬。當時他一味地忍讓只換來了得寸進尺，忍耐的情緒終於忍不住爆發。就在要發生一些可怕的事時，葉凝雪出現了。

另一個人格的出現將他擠到了身體最深處，眼睛充當了投影儀。目之所及都會被投影在他面前的那片黑暗中。

後來另一個人格帶著他的身體去修理了那幾個白人一頓，陰差陽錯之間他奪得了身體的主權第一時間跑去尋求幫助和治療。後來葉凝雪問起他消失的那段時間，他隨口編造了自己又心臟病的謊言。沒想到被她牢記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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