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低落下來，笑容慘淡。

“我陪你。”顧流琛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已經不需要犧牲他們的孩子，這句話剛到嘴邊就被嚥了下去。

可能是覺得他們之間不需要多餘的解釋，但有些話不說，對方就永遠都不會知道。

“不用了，你去陪悠悠吧。”她放輕語調，儘量忽視提及那個名字時的咬牙切齒，“嘉然會來陪我的。沒關係的，拜託拜託。”

她雙手合十眨了眨眼睛。

見到葉凝雪少有的俏皮模樣，顧流琛心中十分愉悅，卻在努力剋制大幅度上揚的嘴角，點頭算是答應了。

“嘉然……”偽裝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氣，她見顧流琛離開，失神的跌坐回床上。

疲倦一下子緊緊的抓住她的每一根神經，剛才美味的粥在她的胃裡不安的翻滾。

她儘量無視一陣陣用來的噁心嘔吐感，繼續說到，“我已經騙過顧流琛了。”

如果她這麼貿然出去，會被顧流琛攔住不說，以後可能還會被嚴加監視。不得已才想出這麼一招。

她平日最看不上葉悠悠那種巨嬰的樣子，沒想到今天還要靠變成自己最厭惡的樣子矇混過關。

————

“人家真的吃不下了啦！”葉悠悠嘟起嘴唇，雙手按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琛哥哥，你看這像不像懷了小寶寶。我以後也想給琛哥哥生一個孩子。”

她滿眼歡喜的樣子被顧流琛刻意忽視，他放下湯碗，摸了摸她的頭髮。只要葉凝雪還是他的太太，那麼他就永遠是葉悠悠的姐夫。這層關係永遠不能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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