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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城心裡明白，點點頭，也就由著她了。

佟曳來到華清身旁，看著手術室的門又看了他一眼，蹲著身體，有些猶豫。

不過,這兩人…

“她很愛你，你知不知道？”

佟曳沙啞的嗓音傳來，華清一動未動，只是有些頹廢的癱坐在地上。

佟曳也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

沉默半響，華清才緩緩抬起頭來，目光似要穿透急救室的門，“我知道…”

佟曳望著他，從他的模樣來看,這樣子還能說沒有情？

哎！

就在這時，外面鋪天蓋地的煙火聲傳出，透過窗戶整個黑夜如同白晝，天空之中，心心點點，滿是喜慶。

是新年的鐘聲敲響了。

佟曳把目光從他身上收回，又落在急救室的亮起的燈上。

現在他們幾個這個點，在這裡，顯得有些滑稽。

誰又能想到呢？大過年的。

想到自己和赫爾城之間，又何嘗沒有受盡苦楚才歷盡千辛萬苦走到一起的。

“我希望她能幸福。”

佟曳把很多話都壓了下來，畢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旁人無法插手。

說得多了，不妥。

“起來吧！去包紮一下手。”

說完，佟曳便站起身來，朝赫爾城走去。

把頭伏在他溫暖又寬闊的懷中，急切尋求一抹安心。

赫爾城只是溫柔的輕拍著她的後背，淡淡的聲音，輕柔安慰

“恩惠不會有事。”

佟曳鼻頭有些酸,“她為我做了很多。”

“從大學開始…”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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