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甯點點頭,說道:“就是上回那個說書先生,還是你的狗頭軍師,那回在你帳篷裡不都看見他了?是叫甘什麼來著?”
“寶貝兒可還記得我曾說過他的特殊愛好?”
景甯點點頭,這人喜歡寫黃本子,這愛好特殊得讓人無法忘記。
“寶貝兒就不好奇他是怎麼寫我們的嗎?”魏蕭在她耳邊曖昧說道。
景甯趕緊搖搖頭,給他推開,她是瘋了才會聽吧!
兩人正在說著,底下已經開始說了,只聽他說道:“說起如今這女帝,大家可謂是非常熟悉了,她是先帝的小女,一出生便被封為太女,父親是大名鼎鼎的凌將軍,凌家一門多傑,曾經的凌將軍,如今的明城親王,都是月澄朝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因為,先帝在孕期動了胎氣,加之難產,導致女帝一出生就體弱多病,女帝十四歲時,先帝駕崩,女帝登基,左相代幼帝監國,那會兒左相年紀也輕,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可人家不得了,少年狀元,別人二十出頭還在考取功名,他已經入朝為官四五年,年輕有為,入了先帝法眼,竟是讓他做了監國,還下了密詔,給他與女帝賜婚。
那會兒女帝年幼,左相也無靠山,兩個半大的孩子,相依為命,在右相為首的三大家族的欺壓下,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終於在數年後,拿到了他們的把柄,一舉殲滅了這些奸臣!”
甘嘉說著,一拍驚堂木,眾人齊聲鼓掌叫好,景甯聽得直扶額遮臉,誇張了,誇張了,太誇張了!她都聽不下去了!
再看魏蕭,只見他倒是聽得津津有味,景甯想了想,靠了過去,小聲問道:“檀郎,正如他說的,那會兒你孤立無援,很難才熬過來吧?”
景甯說著,不由得咬了咬唇,那會兒她沉浸在母帝去世的悲痛裡,什麼事也不管,都交給魏蕭處置,一點都沒考慮到魏蕭當時的艱難。
魏蕭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都過去了,如今想來,也沒什麼,再說那會兒還有先帝留下的不少暗子,明城親王也幫著我,若沒有這些,我是絕對不可能與右相他們相抗,他們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幫我的,仔細算來,也算是我倆共同的努力。”
景甯抱著他不撒手,心中感動,不免想道,母帝這是從哪兒給她尋了個這麼好的男人?
兩人這抱著感動,底下正說著魏蕭發現了唐家的秘事,惹得大家又是一陣起鬨,唐家那些事蹟這些日子可是炸了天,一樁樁一件件,都叫人津津樂道,這一提到,可不得引起了轟動。
只聽甘嘉說道:“大家都知道這左相大人不僅位高權重,學富五車,更是貌若潘安,絕對是月澄朝第一的佳婿人選,唐家老太爺自然也想利用姻親關係來拉攏左相大人。
唐家的女兒曾經都是有名的名媛淑女,各個貌若天仙,且善文弄墨,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人家,若是兩兩結合,倒也是美談一樁,可沒想到,他們說的是唐五小姐唐朝婧!”
唐朝婧名字一出,又是一陣譁然,這些日子唐朝婧的大名可是聽得最多的,和她有關係的男子,目前大家知曉的就有十餘人了,更別說其他不知道的,這十餘人可什麼樣的人都有,可謂是來者不拒!
景甯雖說之前聽魏蕭說過唐家欲與他結親之事,但現在聽來還是忍不住生氣,唐家人真是太可惡了!
魏蕭摸著她頰邊的小辮子愛不釋手,索性給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景甯被嚇了一跳,打了他一下,輕斥道:“這可是在外面,你可別胡來!”
魏蕭輕笑,說道:“放心,咱們在這雅間裡,周圍用屏風隔開的,底下人都認真聽著甘嘉說書,哪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寶貝兒只管安心,若真被人發現了,大不了把臉捂住,誰會知道你是何人。”
景甯又羞又惱直掐他,這色胚!
魏蕭抱著她悶笑,不過是逗她玩的,哪會在這裡亂來,甘嘉也不敢寫他們之間的事情,主要還是說的是那三大家族的事情,他們倒了,怎麼編排也無妨。
身心都屬於小皇帝
只聽下面又是一聲驚堂木的聲音,說道:“唐朝婧雖說唐家的五小姐,哥哥唐朝清當時也是朝之重臣,唐家以他們這一脈獨大,可不曾想到,唐朝清藉著職位便利,強迫國子監內一些家世一般的美貌女學生,唐朝婧耳濡目染,對哥哥這淫威,也學了個十成十!”
聽到這兒,景甯不由想起了這些天的事情,唐朝清在國子監的那些事情,這些天都被爆了出來,那些個和他有過關係的小姐,紛紛借勢將髒水潑到他身上,都說是他藉著權勢強迫的,她們只是受害者,若不是她親眼見過他們那一場淫亂,可能還真的會相信這話。
這事鬧大沒必要,索性就按照這般處置了。不過那些和唐朝清有染的小姐,沒幾天就病的病,出意外的出意外,沒多久就沒有了訊息,這讓景甯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貌美如花的阿沁姑娘。
景甯想了想,問魏蕭道:“那個阿沁姑娘如何了?”
“聽甘嘉說是嫁人了,總有好色之徒色膽包天,垂涎她的美色,金屋藏嬌,她倒是沒什麼問題,牽扯不大,不必追究。”
景甯皺眉,腦筋一轉,說道:“那個色膽包天的人就是甘嘉吧!”
魏蕭看著她輕笑出聲,笑道:“寶貝兒這次倒是機靈得很。”
景甯雙手擰住他的耳朵,說道:“阿沁姑娘那麼好看,文采也好,不就是鄭秀那樣令你怦然心動的女子,你就沒有想法?”
魏蕭認真想想,點頭說道:“聽你這麼一說,倒還真的是,阿沁姑娘長得比鄭秀漂亮,文采也不比她差,仔細比較起來,阿沁姑娘倒是更甚一籌。”
景甯聽他認真誇別的女人,心裡止不住冒酸水,小臉氣鼓鼓的,扭頭就往外走。
魏蕭瞧她這模樣,心知逗得差不多了,趕緊伸手拉住,摟進懷裡就是一陣亂親,一邊親,一邊打趣說道:“寶貝兒這是作何?”
景甯扭頭躲開他的親吻,說道:“朕突然想去見識見識鼎鼎大名的南風館,想必四皇姐很是樂意為朕帶路。”
魏蕭當即變了臉色,很快又緩和了,溼熱的吻,一個一個落在她脖子上,這小東西膽子大了,還知道威脅他了!
“四王爺可不敢帶你去玩,除非她不想要陳廷凡了,寶貝兒可別忘了,陳廷凡如今可是朝廷逃犯,你說四王爺是要他還是要王位呢?”
景甯仔細想了想,不禁打了個哆嗦,突然覺得眼前這人十分可怕,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從三大家族到四皇姐,他都算計在其中,她不由納悶,他明明早就能收拾右相一幫人,為何遲遲不動手,到如今才發難?
魏蕭自是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