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親,在她耳邊輕聲道:“寶貝兒,相公進來了。”
魏蕭話音未落,就給她入了進去,景甯深吸了一口氣,抱緊了他的脖子,太深了!
魏蕭慢慢動起來,一下一下碾著她裡面的敏感點,不停地戳著她最深處,享受著她這極致地吸咬。
景甯抱著他直吸氣,他這樣也太磨人了!
景甯咬咬唇,顧不得羞臊,輕聲道:“檀郎,快一點......”
魏蕭倒也沒笑話她,抱緊了懷裡的小東西,給她一個纏綿的吻,這才給她瘋狂動作起來。
兩人這邊是濃情蜜意的很,那邊陳一能坐不住了,怎麼明城親王沒有其他動靜了?難不成被魏蕭收買了?
也不應該呀,皇帝可是他的侄孫女,他怎麼也不可能幫著外人來對付皇帝吧!
明城親王的動作讓陳一能摸不著頭腦,只得讓人去側面打聽一番,只探得魏蕭去找了他,再然後就沒了動靜,如此看來,他們倒像是真的勾搭上了,也不知這明城親王是怎麼想的?
明城親王不動作,陳一能自然也不敢動作,畢竟他也知道,魏蕭遲早會對付他,絕不能留了把柄給他。
陳一能想了想,去找了四王爺。
四王爺自從被禁足,倒也沒再去南風館胡鬧,只在府上養了好些個美男供她玩樂,陳一能到時,四王爺正在和一眾美男玩著不可描述的遊戲,聽了下人稟報,她頗有些不悅,但還是從美男身上起來,去了前院。
兩廂見禮後,陳一能說了些場面話,便把來意說了出來,他說:“微臣聽說四王爺對齊將軍痴心一片,卻無奈陛下不允,棒打鴛鴦,著實為四王爺可惜。”
四王爺聽他這一說,左右一思量,說道:“皇上也是按律法辦事,是本王糊塗了。”
“難道四王爺當真不想和齊將軍在一起了?”
四王爺放了手上的茶,問道:“陳大人這是何意?”
“下官只是想讓四王爺和齊將軍相愛之人有情人終成眷屬罷了。”陳一能呵呵道。
四王爺眯了眯眼,隨即很快又笑了,說道:“陳大人莫不是不知道本王喜歡的不止齊將軍,還有陳大人的愛子廷凡呢。”
陳一能當即變了臉色,這女人竟還惦記著他兒子!
四王爺吊兒郎當地笑了起來,說道:“陳大人想要與本王合作,也得拿出點誠意來,不然本王可不會應承你的話。”
陳一能臉色變了變,終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說道:“四王爺容下官考慮幾天可好?”
四王爺無所謂地點點頭,說道:“你只管想,想好了再同本王說。”
四王爺說完便走了,陳一能離開王府,上了馬車,這才狠狠拍了下桌子,真是混賬!
如今她不過是一個王爺,就如此,往後做了皇帝豈不變本加厲!
說起四王爺與他兒子陳廷凡的事,他就火大!
陳廷凡長得隨他風華絕代的孃親,且天資聰穎,曾經是京城有名的神童,就是因為四王爺看上了他,當街擄去了南風館,給他下了藥睡了。
陳廷凡自此就瘋了,陳一能當時狠狠參了她一本,先帝大怒,要給她治罪,是她父妃以命相抵,才保下他。
若不是這次關乎家族存亡,陳一能如何也不會願意與她同盟!
陳一能回了家,獨自在書房裡坐了許久,最終回絕了四王爺,就算他拉攏了四王爺,難保她上位後不會對陳家出手,何苦還送兒子去給她侮辱。
陳一能思來想去,索性主動投誠,去探探魏蕭的口風。
魏蕭聽了他的來意,突地笑了,說道:“陳大人莫非忘了翁佔一事了?”
陳一能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硬著頭皮解釋道:“翁佔一事,確實是卷宗上所述,是被暴民捅死的,和微臣可沒有半點關係。”
魏蕭斂了笑容,手中的茶杯砰地放在桌子上,說道:“陳大人當我是傻子不曾?”
此事陳一能也是有苦難言,這都怪他家那個二世祖!
陳朋自小不學無術,與哥哥陳廷凡是天壤之別,可陳一能只有這兩個兒子,一個傻了,另一個可不得寶貝著。
陳朋也就愈來愈猖狂,陳一能擔心他會惹出大事,便運作了一番,將他外調去了杭州,做了杭州知府,他是江南總司,天高皇帝遠,有事他都能兜著。
可哪裡想到這小祖宗竟會動了軍營的銀子,雖說這事每屆知府都做過,可誰也沒像他那般狠,竟是死了數百將士,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可有什麼辦法,他家只有這麼一根獨苗苗,他只能給他兜下來,不惜推了庶弟擋刀。
翁佔一事,自也有這孽子的原因在,可翁佔也是欺人太甚,一邊收了他們給的好處,一邊又反咬一口,黑吃黑,這不是他找死嗎!
陳一能想了想,說道:“翁佔一事,犬子是有不對,可也是翁佔霸道在先,他仗著自己欽差的身份,看上了我兒媳,竟說要我兒媳陪他一晚,這教人如何能忍!犬子一時衝動,這才失手殺了他。”
魏蕭冷笑,並不相信,此事他只說了一部分,據翁佔每日上報的書信來看,他也能猜出幾分。
翁佔花名在外,陳一能想用女色收買他,哪知他睡了就翻臉,尤其陳朋還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獻了上去,被這麼擺了一道,如何能甘心,這才有了這事。
陳一能見他不為所動,心下明白,魏蕭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只聽魏蕭說道:“陳大人以為,當年陳大公子一事,全是四王爺的責任?”
陳一能心中咯噔一聲,說道:“左相大人這是何意?”
魏蕭但笑不語,懶洋洋地站了起來,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陳大人不如回去好好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吧。”
陳家,該亡了!
陳一能怔住,久久不能言語,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趕緊搖頭否認,這一定是魏蕭的詭計!想讓他們窩裡鬥!
陳一能深吸了幾口氣,才壓下鐵青的臉色,離開了魏府。
他沒乘轎,沒坐車,慢慢地走在馬路上,想起當年的事情,面色蒼白。
等他走到家門口時,看見陳朋焦急地在門口走來走去,看見他,便激動了,衝上來問他:“爹,如何?左相大人可放過我們了?”
陳一能搖搖頭,沒說話,繞過他,進了府,去北院看陳廷凡。
自他傻後,便從東院搬去了偏遠的北院,東院住進了陳朋。
陳朋本是庶子,是他一夜風流的產物,母親只是一個青樓的清倌,瞧他名字就知,和他哥哥完全不同,這並不是他取的,若不是因為他子嗣不豐,也不會在陳朋八歲那年從青樓裡把他接回來。
至於他孃親自然是進不了他陳家的門,哪怕是小妾通房都不行。
自從陳廷凡出了事,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