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射了出來,可算是對付過去了!
唐朝婧終究是礙著哥哥在,她終究是唐家五小姐,不能像阿沁一樣隨心所欲,只得夾著自己手指插了插。
遊戲還在繼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褪放紐扣兒,解開羅帶結。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肘膊賽凝胭,香肩欺粉貼。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穴……
獨坐書齋手作妻,此情不與外人知,若將左手換右手,便是倚妻再娶妻。一勒一勒復一勒,渾身搔癢骨頭迷,點點滴滴落此地,子子孫孫都姓倪............”
景甯不得不佩服這些個人,一首一首都不帶重樣的,瞧見還有好些個人還在用筆記著這些,景甯不禁扶頭,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突然傳來了打更的聲音,亥時了。
場上突然安靜了,唐朝清招了下人進來,讓他們把唐朝婧帶走,唐朝婧不情不願地離開了,隨後也走了幾個女子,待她們走後,剩下的人便再不忍本來的禽獸模樣,隨意抓了一個女子壓在桌上就操幹起來。
狼多肉少,僧多粥少,幾個男子圍著一個女子的不少,唐朝清自然沒有人敢和他搶,他一人獨佔了阿沁姑娘,不顧她穴裡含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就直接插了進去。
景甯不想看這群禽獸交歡,拉著魏蕭走了。
突然聽見幾聲女子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兩人尋著聲音找了過去,只看見在另一間房裡,唐朝婧和另外幾個一起離開的女子都在這裡,而剛剛來帶她們走的下人們也都在,壓著自家小姐狠狠操弄著。
景甯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嘆了一口氣,和魏蕭走了。
到了馬車上,悶悶問道:“他們怎麼都是些這樣的人?”
若朝堂以後都是些這樣的官,這江山如何能保得住?
魏蕭摸摸她臉,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說道:@玖兒“此事是唐朝清當上祭酒後改的規矩,前些年並非如此。”
“這唐朝清一定得早早地處置了!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景甯恨恨說道。
“這個自然,不過,對付這些個大家族,不能急躁,需得好好做打算,必須得一擊致命,不給他們反撲的機會!”
景甯點點頭。
回了宮,景甯一直想著剛剛那事睡不著,魏蕭摟著她,說道:“寶貝兒一直想著那事作甚?可是想試試他們那行酒令?”
景甯被他這說法拉回了思緒,不禁捶了捶他胸口,氣憤道:“你是不是都是從他們那兒學的這些個淫詩豔曲?”
“寶貝兒,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往常可沒親自來過,你就沒仔細瞧,其中有個男人就是那日那個說書先生?”
景甯仔細想想,搖搖頭,“一面之緣的說書先生我哪裡記得住。”
“就是阿沁姑娘旁邊那個,早早地和阿沁姑娘滾作一團的那個男人。”
景甯這才想起來,仔細回憶倒是真的有些眼熟。
景甯突然想到什麼,問道:“那個阿沁姑娘是何許人也?”
“她是國子監有名的才女,家中長輩官職倒是不大,她憑著那張臉蛋,倒也擠上了這大家族裡。其實剛剛在的基本是大家族的子弟們,這不過是些公子哥兒的樂子。”
“這些大家族當真都如此齷齪不堪?”景甯皺眉問道。
“這些大家族早年倒不是如此,不然也不會成為這百年大家,只是這富貴迷人眼,這些子孫後輩們一代不如一代,仗著家世顯赫,為所欲為。”尤其因為先帝早逝,皇帝年幼無知,才讓他們這幾年愈發猖狂了。
“朕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景甯捏著小拳頭髮狠道。
魏蕭笑著握住她的拳頭,輕聲道:“嗯,微臣會誓死追隨陛下的。”
傻姑娘,這種事怎能讓你動手,交給我便是。
魏蕭親親她的額,說道:“睡吧,明兒個還要早朝呢。”
景甯這才點了點頭,窩進他懷裡睡了。
小皇帝在扮豬吃老虎?
魏蕭還是如同往常一般早早地走了,避免別人發現,只是今兒個上朝發現小東西不對勁,一直衝他遞眼色,欲言又止,讓他摸不著頭腦,這是有什麼要說的?
魏蕭仔細回想一下昨兒個的事情,不禁想,難道有哪裡出了差錯?
他這麼想著,轉頭看了看唐朝清他們,瞧著他們無精打采的模樣,一看就是昨夜荒唐了一整夜,也沒瞧著他是發現了什麼的神情。
唐朝清見魏蕭頻頻看他,趕緊正了正腰,筆直的站著,心裡不由打鼓,不會是被他知道望春齋的事了吧?
一直到早朝結束,並沒有聽到魏蕭參他一本,唐朝清這才鬆了一口氣,而魏蕭一下朝就被小全子擋住了,借一步說話。
小全子清清嗓子說:“陛下讓奴才給左相帶一句話,陛下說,昨兒佛跳牆忘記吃了,左相記得補上。”
魏蕭抽了抽嘴角,感情她這一早上都在惦記這事!
魏蕭很快離開,吩咐雲曉道:“你去望春齋買......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雲曉瞧著自家大人這又是要沉迷女色,不由出聲提醒道:“大人,正事要緊。”
魏蕭看向他,突然笑起來,說道:“什麼才是正事?”
雲曉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什麼是正事,這還真不好說。
“這關乎你大人我終身幸福算不算正事?”
雲曉無語,哪有他說的這麼誇張!
魏蕭不等他回答,便往前走了,他每日殫精竭慮,還不准他和小媳婦樂呵樂呵?
再說那些事也不見得急著這一時半會兒。
魏蕭買了佛跳牆,索性又去買了些其他的好吃的,一起帶去了宮裡。
唐朝清聽說他一下朝就去了望春齋,趕緊差人去打聽他去幹嘛,得知他買了一份佛跳牆就走了,仍是不放心,覺得他就是去查他的,讓人繼續跟著。
只聽暗衛連連報來他又去買了烤鴨、松鼠桂魚、吳越豆腐......
唐朝清納悶,他堂堂左相大人,怎麼親自去買這東西?不會是故意掩人耳目的吧?
直到暗衛報告說他帶著這東西進了宮,真的慌了手腳,確定他這是真的發現了,這是去找皇帝告狀了!
唐朝清趕緊又換上朝服,進宮了。
魏蕭沒想到他會想這麼多,只能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他這就是心裡有鬼,才害怕被他發現了。
魏蕭在買吳越豆腐的時候雲曉就告訴他有人暗中跟著他,魏蕭還在納悶會是誰,讓雲曉安排人打探一下,竟沒想到會是唐朝清,好傢伙,他沒去找他麻煩,他還敢來招惹他!
稍稍琢磨了一會兒,便了然了,估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