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壞了,可偏偏四皇姐嗯嗯啊啊叫得極為爽快,聽著並無不適,不由讓她佩服,她還記得前兩天被魏蕭撞得肚子痛的事情。
許是四王爺真的有事,男人並沒有持續很久,給她送上高潮,隨後便給她盡數射了進去,抱著喘息了一會兒,又唇齒交纏了好一會兒,這才穿了衣裳。
兩人倒是沒有再膩歪,四王爺輕吹一聲口哨,從林子裡竄出一匹白色的馬來,四王爺翻身上馬,和尚便進去了,隨後鎖了寺門。
四王爺騎馬慢悠悠地走了,嘴裡還在哼著景甯從未聽過的曲兒,一陣夜風吹來,帶來她的歌聲,只聽她哼道:“紅綾被,象牙床,懷中摟抱可意郎。情人睡,脫衣裳,口吐舌尖賽沙糖。叫聲哥哥慢慢耍,休要驚醒我的娘。可意郎,俊俏郎,妹子留情你身上......”
景甯聽著這淫詞豔曲一時無語,好一會兒才呸了幾聲,今晚真是大開眼界!
魏蕭自是也聽到了,看她這模樣不禁笑道:“好聽嗎?”
景甯想搖頭來著,可是她覺得那調調還是挺好聽的,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魏蕭輕笑,給她整理好衣裳,說道:“她那個不好聽,我給你唱一個更好聽的。”
景甯沒料到他會這麼說,還來不及說話,只聽他開口唱道:“兩情濃,銷金帳裡鏖戰,一霎時魂靈兒不見,我和你波翻浪滾,香汗交流,淚滴一似珍珠串,枕頭兒不知墜在那邊。烏雲髻散了亂挽一霎時雨收雲散,舌尖兒一似冰冷。雙手摟抱心肝來也,哎,似睡不著,朦朧磕眼。心肝,哎,一個昏昏,一個氣喘。心肝,嗏,哥哥,腰痛,小妹子穴酸。”
景甯一陣無語,怎麼一個個的對這些淫詞豔曲這麼清楚,堂堂左相大人,對這些事這麼門兒清真的好麼!
景甯突然想起什麼,伸手捏住他的耳朵,說道:“你這些是從哪兒學會的?是不是經常去逛青樓?”
“哪能啊,還記得那天在茶館裡說書的那個說書先生嗎?”
景甯點點頭,這當然忘不了,那還是她第一次聽黃本子,結果偏偏遇上這魔王,還被他在馬車裡欺負了!
“就是他教的,他最喜歡寫這種東西,上次說的那黃本子就是他自己寫的。”
景甯這才鬆了他的耳朵,想了想又問道:“你當真沒有去逛過青樓?沒有過別的女人?”
“當真沒有!嫵兒不信可讓小全子去京中打聽打聽,可有誰見過我去那些個地方。”魏蕭信誓旦旦,卻還是隱瞞了件事情,他還真去過青樓,只是並沒有幹成壞事。
事情說來也簡單,就是想開葷了,身邊沒有女人,這才去了青樓,結果好巧不巧碰上一樁事,他見老鴇子鬼鬼祟祟讓人抬了一個麻袋出去,他本能好奇跟了上去,看見他們把麻袋悄悄運出了城,遠遠扔在了亂墳崗裡,其中有一個男人連連呸了好幾聲,說道:“這是千嬌樓今年第五個得病死了的姑娘吧?”
另一個人點頭說道:“可不是,也不知道是哪個姑娘染了病,給一傳二,二傳三地這麼傳染起來了,據說好些個大官也染上了。”
“那也是他們活該,讓他們亂搞女人!這些女人們不知被多少男人睡過,如今這得了病指不定傳染了多少倒黴鬼!”
“我聽人說是從南風館傳過來的,說是千嬌樓的薔薇被人贖了身,請一眾姐妹去南風館玩男人,不知是哪個被帶病的男人操了,這才有了這種事。”
“唉!這都是命,行了行了快走吧,趕緊去好好洗洗,可不得被染上了!”
這兩人走後,他把那麻袋解開了,看了一眼那姑娘,瞬間就軟了,忍不住好奇心,去查了些書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事後十分慶幸自己撞上了這事,也是因為找這方面的書,認識了那個喜歡寫黃本子的大才子。
這種丟臉的事情,魏蕭選擇忘記,拉著小傢伙回了停馬車的地方,上了馬車,就迫不及待給小姑娘撲倒了。
景甯羞臊得錘他胸口,這人瘋了不是!外面還有趕馬車的人呢!
魏蕭給她壓著好好親了親,說道:“不亂來也行,不過寶貝兒得跟我學唱曲兒,如何?”
景甯想起他剛剛唱得那淫詞豔曲連連搖頭,絕對不要!
“既如此,那咱們還是來做吧!”說著又給她吻住了,景甯在這兩者之間猶豫,到底選擇哪一個比較好,可當她聽到車簾外傳來一聲咳嗽聲,她瞬間睜大了眼睛,做了選擇,唱曲兒!唱曲兒!不就是唱那種豔曲嗎!
趕車的雲曉擦了擦腦門的汗,看來這月能漲月銀了。
這皇帝傻乎乎的,用腳指頭都想得到,主子怎麼可能當著外人的面胡來,分明是嚇唬她的!
“能不能回宮再唱?”景甯和他打商量。
“當然可以,不過......魏蕭說到這裡停住了,指了指自己臉頰,景甯會意,趕緊吧唧吧唧的親了兩口,魏蕭這黑心狐狸才放過她。
他不亂來了,馬車搖搖晃晃,景甯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倚著他眯了眼睛。
魏蕭像來時那般給她包裹好,抱在懷裡,思緒回了剛才那場景上,剛剛那明聽應該是發現他們了,所以故意當著他們的面和四王爺來了一炮!
魏蕭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他太故意了!四王爺說趕時間要走,他卻偏偏在門口拉著她來了一炮,若真捨不得,又豈會走到門口才這麼難捨難分,在床上就不得讓她起來!尤其是他還特意讓她扶在門前那大樹上,讓他們正好能瞧見他的所有動作。
這倒是讓人奇怪了,如果他是四王爺的人,又怎麼會在發現他們的情況下還這麼來一炮?
如此一來,四王爺的嫌疑倒是減輕了,這像是有人在故意栽贓嫁禍給她,可也不能排除是明聽發現他們故意這麼誤導他們的。
這事還得好好調查一番,看來還得找時間去會會這明聽和尚了!
校考一事
景甯醒來已是第二天,她魏蕭已經走了,瞧瞧天色,他應該才走了沒多久。景甯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不由得捂住了臉頰,真是太羞人了!
魏蕭這傢伙,就是個大尾巴狼!焉壞焉壞的!
景甯擔心著他昨晚的話,故意在朝上給他攬了些事做,好讓他沒時間來教她唱豔曲。
所以在右相說今年國子監校考一事的時候,景甯不等他說完就趕緊開口說道:“此事就交由左相吧!”
她這話說得鏗鏘有力,右相半截話還卡在嗓子裡,聽她口氣是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可此事怎能交由魏蕭!
“陛下,此事往年都是由老臣在辦,左相一貫負責秋獵一事,您這突然交給左相,倒讓左相大人沒有時間準備秋獵一事了,還是交由老臣來主持校考吧。”
魏蕭自是清楚這小東西心裡在想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