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覺得有道理。
魏蕭繼續說道:“再者說了,她也不一定死了。”
景甯亮了眸子,迫不及待的問道:“此話何解?”
“若是右相當真能對她下殺手,肯定是在剛發現她是痴兒的時候就解決了,何苦編了瞎話瞞著眾人,如今雖被發現,可我們並沒對他發作,他不一定會真的殺了自己的女兒,說不定是讓她假死,換了身份。”
景甯對於他這說法愣了好一會兒,想了許久才點點頭,覺得有道理,沒那麼害怕了。
魏蕭見她慢慢放鬆下來,就知道她是放下了,這才終於勾起嘴角,無聲又說了句笨蛋。
魏蕭離開時特意交代了小全子,以後再有這種事情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小全子倍覺無語,當初他去稟報的時候,是誰說還像以前一樣不必稟報的?
不過他哪裡敢違背主子的話,躬身應是。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沒想到到了晚上又如同昨夜一般,又發作了。
小全子擔心著,也沒敢睡得熟,一聽到動靜就趕緊跑了進來,又如同昨夜那般,正在胡言亂語揮著手。
小全子趕緊一邊喊著陛下,一邊搖著她,這次搖了好一會兒景甯才醒過來,把小全子嚇了一大跳!
景甯緊緊抓住小全子的手,大口呼吸著,臉上滿是冷汗,小碎髮黏在臉上,瞧著可憐極了。
“陛下別怕,小全子在呢,小全子在呢......”小全子不停說著這話安撫她的情緒,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朕又夢到了,這次除了她還有好多人,朕都不認識,但是他們都想要朕的性命!”景甯心有餘悸地說道,下意識抓著胸前的護身符。
“夢裡都是假的,陛下別怕,左相大人不是已經和陛下解釋過了嗎?是陛下胡思亂想了。”
景甯點點頭,是這樣沒錯,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夢到了,不僅夢到了她,還有其他好多鬼,都看不清臉,陰森森地可怖極了!
小全子想了想,還是找暗衛給左相遞了個信,他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沒過多久,魏蕭就來了,瞧著擁著被子縮成一團的小皇帝,唇角緊抿。
小全子十分有眼色的退下了。
“陛下又做噩夢了?”魏蕭說著在床邊坐下。
景甯驚了一下,抬頭看他,下意識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左相怎麼來了?”
瞧著她蒼白憔悴的臉色,魏蕭也不管那麼多,給她抱進了懷裡,抱著她微微發抖的身子,他沒想到她噩夢過後會怕成這樣,想著她每晚都這樣飽受驚嚇,心裡說不出的懊惱。
景甯眼淚又控制不住往下掉,抱著他泣不成聲,一邊哭一邊哽咽道:“左相...朕害怕......”
聽著她這話,魏蕭心裡極不是滋味,只能把她抱得更緊,聽著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聲十分心疼,這笨蛋,竟然會被一個夢嚇成這樣,還真是傻不拉幾的。
魏蕭抱著她,輕輕撫著她的背,不時給她輕輕拍兩下,怕她噎著了。
景甯哭累了才停下來,抱著他不撒手,一抽一抽地打著哭嗝。
魏蕭親親她的臉,讓景甯愣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個接一個的吻慢慢落到她臉上,額頭,眼睛,鼻子,臉頰,再是嘴巴。
景甯像是被蠱惑了一般,迴應起他的親吻。
兩人全然忘了幾天前還在互相躲著彼此。
又起風波<左相大人封后記(烏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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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風波<左相大人封后記(烏柳)|PO18臉紅心跳又起風波
魏蕭情不自禁地給她壓倒在身下,延長了這個纏綿的吻。
順著她的唇角落下一個一個的吻,脫下她薄薄的寢衣,順著她的脖頸慢慢親吻下來,將一抹紅殷納入嘴中,輕輕吸了一口。
景甯微微一顫,奇異的感覺包裹全身,讓她從意亂情迷中睜開了眼,瞧著埋在她胸前親吻的魏蕭紅了臉,趕緊推開他,慌亂地說道:“左相別忘了朕是誰。”
魏蕭一愣,嘆了口氣,給她蓋了被子。
若她不是皇帝,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就好了。
景甯臉上一片緋紅,倒是沒有了之前的蒼白,臉上恢復了血色。
“左相,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景甯不自在說道。
魏蕭並不急著走,坐在床邊盯著她瞧,景甯被他瞧得十分難為情,又不知該說什麼,只得硬著頭皮任他打量。
好一會兒魏蕭才說道:“陛下再與臣說說這幾天的事,儘量說得仔細一些。”
景甯趕緊點點頭,只要他不繼續看她就行了!
景甯又將這段時間的事情給他仔細講了一遍,魏蕭聽得直皺眉。
突然他打斷了她的說話聲,問道:“陛下是說第一次從護國寺回來便沒做噩夢了,隔了一天又做噩夢的?”
景甯點點頭。
“那後一天陛下又做了什麼,怎麼又做噩夢了?”
景甯仔細想想,想不出有什麼不對勁,說道:“沒做什麼事呀,和平常一樣上朝,批奏摺,聽小全子念話本子,沒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更何況當天下午元深方丈還送了在佛前開過光的護身符來,按理說是絕不會再做噩夢的啊。”
“陛下把護身符給微臣瞧瞧。”
景甯沒做多想,伸手取了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遞給他。
護身符貼身掛著,還有她身上溫熱的體溫,護身符有著很濃的香火味,魏蕭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皺了眉頭,從腰間抽出貼身的匕首,將護身符拆了,只見裡面包裹著一塊不知是什麼的東西。
這包裹的布一開啟,瞬間一股奇怪地味道瀰漫開來,聞著讓人不舒服。
魏蕭又給它原樣裹住,讓小全子秘密去帶了方太醫來。
方太醫一瞧這東西就變了臉色,說道:“啟稟陛下,這乃是噩木蘭,此物味大,聞此味者必會做噩夢,時間久了,還會讓人精神恍惚,智力後退,神不知鬼不覺成為痴兒,嚴重者還會致命,而且此物服用,與五石散效果一樣,不過這物稀少,短短一節也是千金難求。”
景甯聽完心有餘悸,竟然被人下毒了!
魏蕭面上沒有表情,不知在想什麼。
魏蕭收了這噩木蘭,對方太醫說道:“方太醫給陛下把把脈,看陛下身子有何影響。”
方太醫應了是,給景甯仔細把脈。
“陛下沒戴多久,並無大礙,臣開個方子,一劑藥下去,陛下便不用再受影響,能睡個好覺。”
太醫說完,小全子已經佈置好了筆墨紙硯,等太醫寫好方子,趕緊去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