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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秦家受辱,秦牧未必會出手。
因為母親的遭遇和童年的不幸,他對這個家族的大部分人沒有好感。
但是這個赤龍天樞羞辱的是整個大夏。
“大夏病夫”?
說這種話的人,是在找死!
他可以選擇不做一個秦家人,但他永遠都是一個大夏人。
他緩步登臺。
在某種意義上說又算粉墨登場。
今日之後,大家就該重新認識一下他這個秦家的長子長孫了。
赤龍天樞手握刀柄,面色凝重。
隨著秦牧的登臺,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是一種在比武場上跟師父赤龍橫兵對戰的時候才有過的感覺。
師父說武學修到一定境界,就不僅僅是肉體的較量。
他一直沒能參透這句話的深意。
但是有些東西就說不清,比如氣質,威壓,勢.....
看不見摸不著但卻能讓人真切的感受到。
秦牧登上擂臺,其他人感覺不到什麼,而赤龍天樞缺感覺到一面大山向著他逼近。
你不就山,山來就你。
此等形式之下,天樞別無選擇,只能側身握刀,半蹲馬步,隨時準備抽刀,但又是絕對的防禦姿態,他眼睛一刻不敢離開秦牧,卻又不敢主動攻擊,就像是一條虛張聲勢的狗。
他被秦牧奪了“勢”
“勢”這個字,除了漢語在其他國家的語言里根本找不到對應的詞彙。
何謂“勢”就是我製造一種情況,讓敵人按照我想讓他去的那個方向去運動,這就是製造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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