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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秦牧去了譚韻家,找到門口腳墊下的備用鑰匙進了屋。
今晚死了太多人,留了太多血,這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了西陸那段槍林彈雨的血腥歲月裡,他感到一種興奮,身體裡沉寂的靈魂在甦醒,又感覺到一絲恐懼,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真的不值得留戀。
他在興奮和恐懼之間左右搖擺,內心掙扎,痛苦,彷徨,他不能獨自度過這個夜晚。
曾國藩有句話「物來順應,未來不迎,當時不雜,既過不戀」通俗來講就是凡事不糾結。
但只要不是處在戰鬥狀態中,秦牧卻是個很擰巴的人,總是糾結於各種已經發生還未發生的事,他有時候會想自己可能不是個成大事的人,成大事的人就應該像徐雨農那樣,認準一件事就孤注一擲,不會瞻前顧後,胡思亂想。
他帶著一路糾結來到這裡,但並沒有叫醒譚韻。
他含著一塊手巾,消過毒的鑷子和針線盒為自己處理了幾個傷口,又裹上一些紗布繃帶。
顯然他這趟黃家之行並沒有他在黃燦面前表現的那麼輕鬆,他在沙發上似睡非睡了一個多小時,天就亮了。
起床的譚韻看到他有些驚訝,但又很快恢復了平靜,大量的閱讀塑造了她冷靜甚至冷漠的性格。
穿了一身冰絲黑色長t恤短袖做睡衣的她,兩條嫩白豐腴的大腿,跟早晨的朝陽一樣晃眼。
她柔聲道:「吃早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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