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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這種人經歷過太多生死,刀一抹板機一扣一條人命就在眼前永遠消失,長此以往就容易漠視生命,甚至享受殺人的過程。
當年跟秦牧一塊加入組織的一個金髮小夥子,最後就控制不住殺人的慾望了,忘記了殺手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透過殺人來達成目的。
那個陷入癲狂的金髮小夥子會隨機找一處高樓,對人群進行無差別的射殺,又在西陸巡捕來之前逃之夭夭,如此反覆作案,搞得西陸人心惶惶,最後是秦牧親手把他扔下了帝國大廈。
那也是秦牧第一次跟組織爆發衝突。
接下來的幾天秦牧一直等待著楊賁來報復,卻遲遲沒有動靜,或許這份平靜正在醞釀著某種劇烈的暴風雨,但他並不在乎,你如果見慣了海上的滔天巨浪,小陰溝裡翻船的機率接近於零。
這個週末有些倒春寒,天上灰濛濛地飄著小雨,還夾雜著一些碎雪花。
秦牧和老陳龜縮在保安亭裡,搓著手下象棋。
秦牧趁著老陳舉棋不定的時候,問了一句:“我讓你去醫院看腿,看了嗎?”
老陳頭也不抬,戴著老花鏡琢磨著眼前的楚河漢界,啞著嗓子說道:“去了,去晚了,沒看著?”
秦牧有些費解:“什麼叫沒看著!”
老陳拱了一步邊卒,準備兌子出車:“沒看著,就是沒看著,護士都下班了你讓我怎麼看”。
看腿和看腿還是有區別的,秦牧說道:“你個老不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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