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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安縣的早春,依舊有些冷。
清晨的陽光刺破朝霞打在保安亭上,兩條腿搭在桌子上的秦牧兩臂張開,伸了個懶腰!
昨天下午六點到今天早晨六點,秦牧就半睡半醒的在這逼仄的保安亭裡呆了十二個小時。
他撓了撓上一個冬天被凍傷的耳垂,因為天氣回暖有些瘙癢。
人啊,就是不能安逸!
當年在零下三十四度的雪坑裡,一趴就是三天,整個人都被凍成殭屍,開槍的時候都需要把手指含進嘴裡軟化,就為了把一顆子彈轟進某個基地頭目的腦袋裡,那時候也沒見凍耳朵!
“看夕陽照楓林,紅似血染紅,大英雄不得志歸老林泉,日月穿梭光陰似箭,誤了我半世功名,一生榮顯…….”。
他悠悠然,荒腔走板的哼一段《九江口》,等著同事老陳來交接班,有興致呢,就再殺上幾盤楚河漢界,上午補個覺。下午去開網約車。
無聊又充實的一天。
總是有人問他,什麼一個二十啷噹歲的小夥子,怎麼就願意做個註定沒什麼大前途的保安呢?哪怕去工地搬磚不也比這裡賺的多!
他總會嬉皮笑臉都回答:“有人六十歲當保安,我二十歲當保安,算起來我這是少走了四十年彎路哩”。
至於幕後的真實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年前他從組織叛逃,雖說有幾個朋友捨命相助,卻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重傷。
那些層出不窮的殺手,擦著耳畔飛過的子彈,至今仍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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