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心理暗示加上深度催眠,現在的她早就已經對這一切深信不疑了,所以蕭少爺,您儘管放心。”
蕭詣聽著那人的話,緩緩攥緊了手中的花。
眼看著手中這朵嬌嫩的花被他生生碾爛,蕭詣這才鬆了手,任由花瓣從掌心落下,零落成泥。
“那回了帝京呢?”
蕭詣說著,抬頭看向了眼前的人,“回到了她熟悉的環境之中後,她會不會突然就想起來了?”
“不會,”那人答得斬釘截鐵,“這個催眠如果不是行內人的話,根本就解不開。大腦本就是有執行機制的,這種催眠就是把虛假的記憶片段穿插在她真實的記憶之中,所以她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清醒過來的,只有催眠高手才能帶著她梳理過來。”
“而這世上能解開我的催眠的人,不足五人,所以蕭少爺您儘管放心,他陸宥言就算手眼通天,一時之間想要發現端倪也不容易,更何況這兩年他都墮落得不成樣子了,晉恩好像都丟給他大哥在管了,現在的他,不過就是一個廢物罷了。”
蕭詣聽著那人的話,臉上這才浮現了幾分笑意。
“是啊,一個為愛墮落了許久的人,一下子看到摯愛出現在面前,這種感覺,估計是很難形容。”
“到時候,只怕要他為了紀南喬去死,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吧?”
那人聽著蕭詣的話,趕忙附和出聲,“那是,這兩年整個帝京都知道陸宥言為了死去的紀南喬瘋了心,兩年了,若不是他瘋了一般地到處找人,我們也不至於每兩個月就要換一次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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