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我有些堅持不住,有些昏沉。
不過很快,我脊椎骨裡的東西就被逼進了經脈,眼裡的金光變得更加明亮。
但那東西似乎無法從經脈裡釋放出來,在陣法的壓迫下,它直奔我的靈臺,要進入眼裡的金光中。
一時間,劇痛難忍。
這種疼,就像是腦袋被砍了一刀,刀刃卡在骨頭裡了,然後使刀的人左搖右崴,要把我的腦袋生生撬開一樣。
抽骨的劇痛,我能忍受。
可頭上的痛,已經超出了我能承受的極限。
疼得我暈過去又醒過來,生不如死。
來回折騰,我疼得有些癲狂,嘴裡大聲慘叫,雙手用力捶打著太陽穴。
然而申生卻無情的出手,把我定住,讓我活生生的坐著承受這非人的劇痛。
那東西要進入金光的時候,我更是感覺整個人都要四分五裂。
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因為疼痛而顫抖。
我想蜷縮起來,回到最原始的姿態,以此來緩解身上承受的痛苦。
但有申生的壓制,我連蜷縮都做不到。
幾秒過後,我最後的意志坍塌,疼得沒有意識的哭了出來。
人在最絕望,最無助,最痛苦的時候,潛意識裡想到的人,一定是自己的媽媽。
我也不例外,劇痛中,不停的喊著媽媽。
然而當死都成了奢望的時候,剩下的也就只有承受。
所謂的極限,也就成了沒有極限。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幾秒。
但對我來說,猶如數年,甚至是幾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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