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我回過一次家,給大伯報了平安,順便打聽了一下,村子裡的人都還在。
也就是說,黑袍人並非我們村的人。但趙麻衣很肯定的告訴我,這件事,村子裡肯定有人參與。
還提醒我,說對方佈局那麼久,不達目的不會罷休,讓我最近就待在義莊裡不要出門,等著柳老道回來。
趙麻衣說這些,我就知道他要走了。
不管多有本事的人,最終都離不開生活。
在生活裡,他和柳元也不過是平凡的人。
我沒有挽留,柳老道的草藥效果不錯,我給他包了一些帶回去。
臨走前我跟他說,等我長大賺到錢了,就帶著他出去大城市裡享福。
趙麻衣笑了笑,用獨臂揮了揮手,步伐快了很多,像是在逃跑。
這讓我有些無語,可是想想,就因為沾上我,他就丟了一條胳膊,換誰都會害怕。
看不見帶給我的美麗終歸不是永恆,花兒凋謝後,龍背山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只不過已是物是人非。
趙麻衣走後的第三天,柳元回來了,但不是一個人。
柳元一身中山裝,髮髻紮在腦後,腳上蹬著一雙程亮的黑皮鞋,陽光下刺眼得很。
他後面跟著一個青年,二十來歲,一身運動裝,一看就是從城裡來的人。
他們到義莊的時候我正在修何發奎撞爛的門,兩人像是沒看見我一樣,徑直的進屋。
我一肚子的氣,柳元進門的時候,我故意把木屑弄翻,把他程亮的皮鞋弄得灰撲撲的,看著柳元不高興,我心裡才舒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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