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語想了下,說:“他在床上都躺了十多天,傷口應該都結痂了,不礙事,依他就是。”
初夏這才放心到灶房去打水,提到沈長璟房間裡的淨房倒進木桶中,剛灌滿,沈長璟就進來,說:“出去。”
初夏問道:“公子不需要我幫你嗎?”
“無需。”
“那公子需要幫忙的時候叫我就是,初夏就在外面。”
沈長璟已經關上了門,扯掉身上的布衫,露出瘦削身體上的累累傷痕。
細長的手指從那些傷疤上一一撫過,沈長璟漆黑的雙瞳在夜色中席捲出風暴,長久不能消融。
他生下來就被眾星拱月地伺候著,泥水濺溼了鞋履都要及時更換,何曾如這幾個月流浪生活,別說衣衫的汙穢,他甚至發現自己身上生出了蝨子。
先前商議事情的時候,他還沒覺得,可剛才與思語站在一起,思語沒有嫌棄他,但他卻差點被自己身上的臭氣燻暈了過去。
那一刻,沈長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沈長璟討厭自己以這種狼狽不堪的邋遢形象出現在思語面前,他此時泡在水中恨不能搓掉身上的一層皮。
送走袁松月和李餘後,熬了一個通宵的秦思語一覺睡到申時末,睜開眼睛怔仲了好半天才從窗外暗淡的天色辨認出來,已是近黃昏。
晚秋昨兒也跟著一起熬了個通宵,小睡一會兒後就起了床。此時正坐在外間做針線,聽見秦思語伸懶腰的聲音就進來笑道:“小姐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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