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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機消失，甚至連霧月的神魂意念，都已經無法感知。

陳玉試圖用術法牽引，融化那霜凍之力，卻發現難以撼動。

“爹，霧月這是怎麼了？”陳洛璃緊張問道。

陳玉皺起了眉頭，這種情況他曾經見過，但覆蓋在霧月身上的霜凍，卻是非常詭異。

恰逢此時，紅娘似乎看出了什麼，神色動容道：“這古僵好像和瑰玉產生了某種變化。”

一言落下，陳玉和陳洛璃皆是抬頭，夜薇也一臉錯愕。

“你的意思是，她體內也有一塊碎片？”

紅娘點了點頭，緊接著再度開口：“碎片產生變化無外乎兩種，要麼掌控，要麼被支配。”

“這古僵渾身浮現霜凍，顯然是後者，如若無法及時將碎片從體內剝離，她恐怕會變成另一種異類。”

幾人聽罷，心神皆有震動，陳洛璃面容顯露焦急。

而陳玉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終於知道當初在婆羅鬼地時，霧月究竟吞掉了什麼東西。

想來那鬼殿不依不饒，正是為了這塊碎片！

“爹，你能取出來嗎？”陳洛璃連忙問道。

不待陳玉回答，紅娘已經搖了搖頭，她很清楚眼前這個男子來歷並不簡單。

可碎片一旦開始產生變化，縱使神仙也難以逆轉，唯有等到變化發生完之後，才有機會。

然而，到了那時，誰也不知道霧月會變成什麼樣。

“以我如今之力，確難剝離。”陳玉輕聲回答。

人力終有窮盡時，鬼道也一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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