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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還算是一句實話。”胖子道，“你別說瞞我了，連陳龍虎他們都沒瞞過去……不是我上課的時候你小子究竟有沒有認真聽講？我當時是怎麼跟你們說的？‘移變法’不但要能改變別人的情緒，也要能改變自己的情緒，這樣才……”

一旁的陳龍虎連連咳嗽，體型胖子這是過堂，可不是課堂！

另外你說這些啥意思啊？是要教你的學生如何應對審訊嗎？

“你現在的情緒就很不對，是哪裡不對你知道嗎？”胖子還是說教的口氣，“首先說陳龍虎若是冤枉了你，你應該非常憤怒，見到我來，你應該十分歡喜，因為我定會還你清白……可你卻既不憤怒也不歡喜，卻憂思恐懼，這說明什麼？”

“說明學生病了，病在情志，症在心腹，所以才會因思而忘恐，因恐而忘喜。”魏山民默默的道。

“嗯，虧你還記得。”胖子點了點頭，“那要如何醫治呢？”

“情志過極，非藥石可治，須以情勝。”魏山民道。

“嗯，這也就是我說的心病還須心藥醫。”胖子神色越發和緩，因為不管這個學生是不是臥底奸細，至少還是個挺合格的學生，聽自己講課也還蠻認真的。

“學生是罪大惡極，無可救藥了。”魏山民道，“也不敢求老師饒命，只求老師念在師生情分之上，給學生留最後一點點的體面。”

“嗯，這個要求不過分，正所謂師徒如父子……”胖子看向身旁的陳龍虎，“胖子跟你討個情，若我這個學生罪在不赦，你高低也得給他留個全屍，另外再分外求你個情，給他家人也留些體面，就算他個因公殉職……或不慎落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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