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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主任,患者可真行,打了60mg罌粟鹼不說還硬挺了6天。換做抗戰年代,他肯定是一條漢子。
不過那玩意看著好像不行了,您剛才摸的時候有沒有動脈搏動?是不是要上去連根切了?
要說這人啊,作死的精神是真強,60mg,老黃牛都扛不住這麼大的藥量。我在源遼的時候也遇到過一個類似的患者,但沒他這麼牛逼……”
“趙醫生,閉嘴。”劉主任皺著眉打斷了趙哲的話。
趙哲伸手捂住嘴,避免自己的話脫口而出。
“估計是保不住,唉,年紀輕輕的怎麼膽子就這麼大呢。”
“主任,上去直接切?”吉翔一怔,連忙問道。
“不能連根切,我上去看一眼,能保住什麼就保住什麼吧,儘量。winter分流術,實在不行切一半再做個延長術。”
劉主任嘆了口氣。
遇到這種事情肯定不會高興就是。
“劉主任,我在我們醫院的時候有人就說在古代咱幹泌尿外科的就是淨身房的人,一刀下去,卡察。”趙哲強忍住自己話嘮屬性,只說了一句話。
“能保住誰不想保。”劉主任道,“對了趙醫生,小吉做丁癌部分切除+延長術做的特別好,有時間多看看。”
趙哲“啊”了一聲,隨即捂住嘴。
吉翔,一個規培生,已經開始做丁癌的手術了麼?
但疑惑轉瞬即逝,趙哲和吉翔一起去的魔都,親眼目睹他站在臺上威風凜凜的呵斥國內介入學科的大老秦楚,並且把正值當打之年的凌天訓的跟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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