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從祖祠離開的時候帶出來了的,他爺爺說是以後遇到管理局的人,把這個給他們就好了。
其他的事情喊他不要問,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剩下的事情依然會有人幫他。
確實,爺爺說的不錯,他只用做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情確實有人幫助他。
楚星然,塵緣,墨寒,現在還有一個柳厄。
一個女鬼,三個精怪,帶上他這個人。
隊伍越怪,贏得越快!
“我可不可以不去見那個傻缺貨,萬一打起來了怎麼辦,到時候也沒有個勸架的。”看了看手裡的玉牌,柳厄有些不太情願出門。
他和楚詔廷可是死對頭,不和很多年了,也打過很多年了。
“怎麼,你不是我哥嗎?這麼點事情也不願意做?”佔了他的便宜,幫忙做點事情怎麼了。
顧知衡現在的樣子,真的是十分的欠揍,可是柳厄又不敢動手,只能認命的拿著東西離開。
有什麼大不了的,打一架就打一架唄!
反正那貨不是自己的對手,揍他一頓也可以,心裡會舒坦很多呢!
只不過有些事情在打架之後就變得有些複雜了,他倆以後的關係可就變得越來越差了,估計都沒有和好的機會了。
“妹子,我去你哥那裡,估計會和你哥打一架,沒什麼問題的吧!”以後還要相處很久,別一不小心得罪這丫頭了。
“沒事,你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楚星然冷哼一聲,不在搭理柳厄。
她都說過了,她和楚詔廷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幹嘛還要問她問這些事情。
“那行,我走了,你們看好那小子。”起身離開,順帶給幾人關好了門。
楚詔廷,你這垃圾,爺來了!
柳厄在心中一聲怒喊,快速的朝著酒店停車場走去。
顧知衡說了,出門要麼打車,要麼自己開車,不可以像以前一樣了。
也是,他們現在都在俗世,自然要像個普通人一樣,這樣才能不露出馬腳。
開了顧知衡的車,一路飛馳著朝管理局的分部跑去。
好在管理局的位置比較偏僻,一路上過來沒有什麼車輛,不然他這速度絕對的要出事。
跑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柳厄車子穩穩的停在了管理局分部門口。
“喲,鍛鍊呢!你家老大在不在,我找他有點事兒。”一副十足的痞子模樣,毫無正形的站在了人家門口。
在辦公室看檔案的楚詔廷一聽到外面的車子引擎聲,站起身看了一眼。
不過看到來人是柳厄之後,又穩穩的坐了下去,他不想看到此人,心裡不爽。
“楚詔廷,老子看到你了,你下來見我,有事兒呢!”死貨,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下來,居然不搭理他。
“找我什麼事兒,要是過來找不痛快的,恕我沒空陪你玩兒。”楚詔廷從二樓一躍而下,站在了柳厄的面前。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是真的找你有事兒,不然我才懶得來見你。”柳厄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了顧知衡遞給他的玉牌,然後給了楚詔廷。
楚詔廷接過玉牌,一臉的菜色,恨不得當場殺人一樣。
“這玉牌你哪裡來的,是誰給你的,怎麼會在你的手上。”楚詔廷扯著柳厄得衣領,怒問柳厄。
這可是楚家家主的身份象徵,誰拿玉牌,誰就是楚家家主。
只要有玉牌,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楚家人都必須聽其號令。
這玉牌怎麼會在柳厄得手上,柳厄和上一任家主是什麼關係,柳厄不是一隻飛蛾精嗎?
“瞧你什麼樣子,玉牌是顧知衡給我的,讓我給你送過來,你給我鬆手!”一把推開楚詔廷,這貨就是個草包廢物。
一點小事兒也大驚小怪的,怪不得沒出息。
“顧知衡?怎麼可能是他,我家的玉牌怎麼可能會在他的手裡。”楚詔廷不願意相信,爺爺會把家主玉牌給了顧家人。
“這事兒我也不清楚,你有空了去問問顧知衡,他也沒告訴為什麼會在他的手上。”那孩子最近脾氣大,他不敢多嘴問一些不該問的事情。
“他就一句都沒有說,我家玉牌在他顧家人手裡很不合理好不好,這事兒我妹知道嗎?”聽著柳厄的話,楚詔廷也冷靜了下來。
示意人搬了兩把椅子,和柳厄在院子裡做了下來。
楚詔廷想不通,柳厄也想不通,好像現在事情的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是所有人瞞著顧知衡,現在確實他瞞著所有人。
很多事情他們都看不透,也想不明白,可是顧知衡卻把一切都掌控在手心裡。
“這事兒我要親自去問問,我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還有我妹的事情我也要問清楚。”楚詔廷這會兒可真的是坐立不安,心裡焦躁不安。
“不是,人呢?”墨寒摸了摸腦袋,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看著同樣情況的楚星然和塵緣,她總覺得他們三個是不是被顧知衡給放倒了,不然他們三個怎麼同時睡過去了。
“唔,腦袋好痛,我怎麼玩著玩著就睡著。”塵緣晃了晃腦袋,看了一眼手機,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完了,九爺人呢?”往後頭看了一眼,塵緣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柳厄讓他們三個守著顧知衡,可是人呢?
“別看了,人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楚星然臉色有點不太好,她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帶大的孩子給陰了。
這孩子,有事出去直接給他們說就是了,怎麼還用這種招式。
三人起來後實在是記不起來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就是找不到顧知衡去了哪裡。
顧知衡能去的地方他們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沒有找到人在哪裡。
給柳厄打電話問了,也不知道顧知衡會去什麼地方。
東南西北也沒有找到,顧家的餐廳也不在,就連嘉城大學他們也找了一遍。
墨寒的手機收到一條訊息。
**【想救顧知衡,拿著楚家玉牌來換,三個小時還不來,我們可就撕票了。】
**【除了你和楚星然那個女人,不許帶任何人,不然顧知衡有什麼意外我們可不能確保。】
墨寒【什麼玉牌,我們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地址告訴我們。】
訊息顯示傳送成功,但是一直顯示未讀。
墨寒又發了兩條出去,可惜訊息提示,對方已經刪除了他。
“塵緣,你去找柳厄,把顧知衡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他。”墨寒捏緊手機,臉是黑的滴墨一樣。
對方很顯然是認識他們所有人,對他們還是很熟悉的。
玉牌,對方說的楚家玉牌是什麼他們都不知道,要拿什麼去換人。
“玉牌,好像是家主玉牌,可是那東西早就不知道丟哪裡去了。”楚星然看了墨寒一眼,心裡卻是擔心顧知衡。
他怎麼會被綁架,這事怎麼想都覺得有些蹊蹺,明明顧知衡的修為比他們幾個都要高了。
“柳厄出門的時候拿的是不是和玉牌一樣的東西,那個會不會就是對方要的東西,快打電話問一問柳厄。”轉身出門的塵緣突然回過頭來說了一句,墨寒拿出手機給柳厄打了一個電話。
可是很不巧,提示對方已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