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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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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對一個正常人來說,如果在體驗的高峰和結尾處的感受是愉悅的,那麼對他來說,整段的體驗感受就都是愉悅的。

對此楊媽媽則表示,如果不是看在你應使君的面子上,誰會搭理那些窮鬼。

要不怎麼說楊媽媽這人不簡單呢,一句話既抬高了應無塵的身份又賣了他面子,更傳達了自己的立場和情緒。

對於楊媽媽如此賣面子的行為,應無塵則教給她另一種看待問題的思路:即看一個人的附加價值。

雖然這些人現在、甚至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來群玉院消費的能力,可誰還沒有一兩個富裕點的朋友,他們只要把自己的感受跟朋友們一說,大家自然就懂的都懂。群玉院既然能照顧到窮鬼的感受,那就不在是一般的秦樓楚館,最次也得是一個有靈魂的秦樓楚館。

楊媽媽對此豎起了大拇指,直呼學到了。

事實上,這都是應無塵為了方便行事,現場胡編亂造的故事,反正怎麼對自己有利他就怎麼說了,至於楊媽媽信與不信,那全靠她自己的判斷,跟自己有毛線關係?

這就好比是一場對賭,如果楊媽媽賭贏了,那自然皆大歡喜,便是輸了不過是幾兩銀子的事兒。

應無塵相信,楊媽媽輸得起。

叫醒了這群幫工之後,應無塵就在群玉院裡給他們開了一場簡短的動員會,主題就是今天夜裡的盂蘭盆節晚宴,這群人剛在群玉院的姑娘的陪侍下吃飽喝足,現下正是熱血上頭的時候。如果此刻,應無塵讓他們抱著丨炸丨藥包去炸坦克,估計也得有幾個人爭先恐後的報名。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他草草的離開了群玉院。

此時街面上還很肅靜,只有幾個早起溜腿兒的路人,和一些賣早點的小攤兒。

原本他其實用不著起這麼早,只不過是為了給大家傳達一個資訊,就是身為盂蘭盆節的使者,自己並不是一直吃喝玩樂,而是每天都忙於“政事”,晚睡早起很辛苦。

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心裡有事情的時候睡眠就很淺,而今天戊時三刻也就是晚上八點左右,盂蘭盆節晚宴就正式開始了。

雖然平日裡他總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可要說心裡一點都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次晚宴的成功與否,將決定了自己今後的發展走向。

如果成功,那還則罷了。可一旦失敗,那之前的所有謀劃和算計,就都會付之一炬。而自己要面對的,除了商人團體的合夥報復外,還有就是城中百姓們的口誅筆伐。

甚至還要包含酆都大帝的打壓。

所以無論如何,這次都要成功才行。

應無塵早早的來到迎仙台這裡,因為之前酆都大帝就交代過,今天的任何一個時間,這裡都有可能會降臨天庭或是靈山的人。

雖然他在心裡已經做好了跟酆都大帝“分手”的計劃,但這一切遠遠還沒到那種地步,所以此時對於酆都大帝的安排,應無塵還是要遵循無虞的。

面前這座新修好的迎仙台,也是他三天前拜託洛晴和白守心修建的。當然,作為回報,他給白守心指了一條發財路。至於洛晴,兩人現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所以應無塵也懶得跟她扯什麼有的沒的。

為了加班加點的趕工出一個看起來就高階有檔次的迎仙台,應無塵又把之前設計晚宴主舞臺的設計師給薅了出來,結果這貨也是個妙人兒,直接就在原有的地基上,敲掉了半邊,然後把多出來磚石鋪在了外圍,看起來不僅高階,甚至還有一種野性的美。

當然,這只是設計師本人的認知,在應無塵看來,這特孃的就是一片稍微平整的荒地,鋪了幾塊碎石頭而已。聽著設計師大言不慚的講述著他的設計靈感,氣得應無塵差點動手把他給埋進那堆磚石的縫隙裡。

不過事已至此,應無塵也沒有閒工夫怪這怪那的,只能儘快彌補,否則時間就來不及了。

好在他一向都有急智,拿出之前贔屓揹著的那塊方磚,求洛晴把方磚復原成石碑的樣子後,他又請了個雕刻石匠,在上面刻了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孔雀東南飛。

而迎仙台向外延伸的這段石子路,就是‘君當作磐石’的磐石分割而成,所以這不是一條普通的迎仙路,而是一條有靈魂、有故事的迎仙路。

如今應無塵靠著石碑抱著贔屓,正低著頭沉思,腦海中整理著三個月來發生的各種事情。

現在想要查缺補漏,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是在意外事件發生後,盡力的去彌補。所以他此時想的,全是哪裡最容易當成突破口,以及出了變故之後,自己該如何應對。

其實他昨天夜裡就想問問蘇晏如,她背後的指使者到底是什麼態度,不過猶豫了良久,應無塵還是沒能問出口。

“現在,也就只有你能陪我解解悶兒了。”應無塵扒拉著贔屓垂在龜殼外面的腦袋。

可贔屓還是一點反應沒有,依舊半死不活的在睡覺。要不是它每天都要吃飯,應無塵甚至以為它掛了呢。

無聊的繼續逗弄了一會贔屓,應無塵找了一個空地,從口袋裡翻出簪子,開始在地面上隨意的勾畫起來。按照如今的進展來看,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即便是有些可能存在的不穩定因素,自己也都提前做了相應的佈置。

可昨天在去群玉院之前,他特意去見了侯涵,安排好城西的事情後,侯涵回報說:功曹司的內亂,被六殿下卞城王給用強硬的手腕阻止了。

原本應無塵也不以為意,畢竟當初誣陷陳含元也不過是想讓他安靜點,不要打擾自己的計劃而已,如今既然卞城王出面敲打他,那自然是極好的。

可侯涵後面卻說,卞城王並沒有懲戒陳含元和林天一。

這件事情就很微妙了。

如果說是為了顧及到地府的臉面,不好在盂蘭盆節晚宴這個時間節點上處理他們,可最少也要在口頭上警告一番才是,但卞城王卻並沒有這樣做。

與此同時,侯涵又帶來一個勁爆訊息:據接觸功曹司其他幾位涉事人員的兄弟回稟說“事不可為,靜觀其變。”

應無塵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卞城王一定就是在背後針對自己的那個傢伙。

因為從侯涵和他弟兄那邊彙總過來的資訊看,卞城王已經在功曹司內部做出了裁撤,所以那些涉事人員才會說什麼“靜觀其變”的話,目的就是為了得到自己剛從林掌櫃那裡蒐集來的證據。

作為聰明人,應無塵一下就品出了其中的不同意味。

從正常角度來說,既然卞城王阻止了功曹司的內耗,那他無論處罰與否,都應該在明面上進行才是。可實際上,明裡他輕拿輕放,背地裡卻重拳出擊。

這隻能說明,陳含元一定與卞城王有關係,至少要比其他人的關係親近。

驅使應無塵做出這個判斷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卞城王對外公佈的訊息上稱:陳含元和林天一汙衊城主名聲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散播的謠言。

如果貼出的告示上說查無實據,他還不至於多想,可公告上卻故意提及了“有人、故意”等字眼,這在應無塵看來,就顯得有些刻意和畫蛇添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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