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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府順著他所指的方向走了兩步，黑漆漆的什麼也沒看見，倒是聽見潺潺的水聲，疑惑道：“在哪？”

崔元庭拉著她一直走到河邊，指著水裡：“在這。”

靈府看了看寬闊漆黑的河邊，迷惑了一瞬，又看看崔元庭：“元庭兄，你……是不是喝醉了？那是白河啊。”

“我沒醉，你往河裡看。”崔元庭的聲音沉穩，好

沒錯，如大家所想的一樣，對於一所學校來說，“優質生源”才是最重要的一點，最大化完成優秀人才的“輸入”與“輸出”，才是決定這所學校在所有人心目中地位的決定性因素。

他的尾音幾乎已軟下來，胸口急促起伏，眼中已經不自覺透出些隱隱懇求。

之正如瘋子和天才之間並沒有明確的分界線一樣，天堂與地獄實際上也沒有明確的分界線，進天堂還是地獄，不過是上帝和撒旦的商議結果罷了。

“你沒事吧？”陳浩向倒在地上的紅玫瑰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起來。

法神們並不知曉世界徹底融合意味著什麼，但冥冥之中，還是抬頭看想那蔓延向整個世界的傳送門，似乎那其中蘊含著什麼秘密一般。

如此迴圈往復，他就像是一個被固定了、程式化的機器一般，不止疲倦、沒有時間觀念的無休止重複著。

在京城待了這麼長的時間，雲揚的身上也自帶了一股貴族的氣息。

在眾人的掌聲中，伊卡洛斯輕輕一展羽翼，維持著一副呆呆的表情來到了舞臺上，不過，這一次至少她還知道要對著舞臺下方的觀眾們揮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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