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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有一道雷劈在顧慧頭上，劈的她腦中炸開，嗡嗡作響，劈的她雙眼大睜，眼珠幾乎要凸出來。

“娘，您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我怎麼會不是您親生的，我、我、我……”

顧夫人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我養了你十五年，我給了你尋常人一輩子沒有的嫁妝，讓你後半生衣食無憂，你卻這樣報答我們，早知道當初我們就不該救你，就該讓野狗把你咬死。”

“不、不是這樣的……”

鮮血順著顧慧嘴角流下來，她顧不上擦，急切的想要去拉顧夫人的手，被顧夫人一把甩開。

“我清楚的記得小時候爹將我馱在肩上，揹著我在院子裡玩，娘陪在一邊，我怎麼會不是你們親生的，我不信，我不信！”

“不但是你，就是雯兒也不是我們親生的。”

顧老爺的冷聲從一邊傳過來。

顧慧不可置信的頓住，好久以後才僵硬的扭動脖子看向他，身子慢慢的癱軟下去，絕望的呢喃，“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顧雯出生的時候她記得清清楚楚，娘疼了三天三夜才把顧雯生下來，怎麼會不是真的？

“來人！”

守在門口的兩名丫鬟進來。

“把大小姐待下去，好好的伺候！”

“不，不……”

顧慧推開兩名丫鬟的手，抱住顧老爺的腿苦苦哀求，“爹，無論如何，我是您和娘養大的，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您饒了我，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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